「好的老闆,我馬上訂好您要的機票,並且安排好接機的司機師傅,您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嗎?沒有了,那老闆晚安。」樓道里穿著大花棉襖睡衣的女孩提著快遞艱難的找著鑰匙,臉上全是諂媚的笑容,電話掛斷那渾身的戾氣和怨念都夠養十個邪劍仙了.
開門後屋子裡一團亂麻,唯一還算整潔的地方是那張粉藍相間的床。「啊啊啊啊啊,真他媽的服了,我歇假啊大哥,公司沒我是活不下去嗎,真是錢難掙屎難吃。看我一個飛撲臥倒我的小熊熊。」
「不是吧不是吧,我的熊吶,這個真絲被哪來的。」白梔宛如一個瘋子,從床頭爬到床尾,被子被她扔到了床頭,嘴裡還時不時的念叨著「我走錯家了,還是我磕太猛腦震盪幻覺了,我的長絨棉小清新床上三件套呢,怎麼變成真絲的了,這個雕花大床賣了我也買不起一個床腿啊,媽媽,我遇見鬼了。」
穿著棕色棉質睡衣裹著被子的解雨臣正拿著刀一臉嫌棄地慢慢靠近她,等刀子駕到少女脖子上的時候,他才輕聲問道「你是誰派來的,想幹什麼,手裡拿的什麼。」一邊說著,一邊收緊刀子。脖子上的痛感終於喚醒了白梔的思緒。
白梔一邊哭著一邊回答「我不是誰派來的,我都不認識你,我只是取完快遞迴家準備上床,誰知道我就出現在這裡了,我想回家,我手裡的是手機,你是誰呀?我想找我媽,你別殺我,我還要給我媽養老呢。」
「手舉起來,不要亂動。」解雨臣的穩穩地貼著她的脖子,一邊去拿那個所謂的手機,剛剛看她哭的那麼厲害,瘋子一樣的在他床上發瘋的時候都沒放下過她的手機,可想而知,那個手機對她還是重要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只拿著不用還不藏好,可能是蠢吧。
他剛剛碰到手機,一直以來都在安靜哭泣的人突然發瘋,猛地往後一倒,翻身壓倒了他,「你他媽的殺我我都能忍,你竟然想拿我的手機,要死一起死,反正這個sb世界我早待夠了。」
說是那麼說,可是當她打開手電筒的時候才發現,那個拿刀威脅她的人是個小孩,還是個容貌姣好的小孩,在配上這個中式布置的房間,就和鬼片現場沒有區別。
「該我問你了,這是哪,你是誰。」
「別慌,手穩點,這是我家,你突然出現在我床上,我害怕,拿刀防身正常吧。」解雨臣鎮定又小心的邊說邊看,那個女孩明明在拿刀威脅著他,但是眼睛裡卻有藏不住的驚恐和崩潰。
「你回答我,不然我」
「我叫解雨臣,這是解家。」眼見她的情緒不穩定,解雨辰也沒多廢話,畢竟這電閃雷鳴大雨滂沱的,夥計可聽不進自己的求救,還是命要緊,最主要的是,憑她在床上翻半天也沒注意不到自己,應該也沒誰會派這麼笨的人來殺自己,而且那個能發電光的手機真的好神奇。
「解雨臣,解雨臣,你是哪個解雨臣。」眼見著女孩越來越鎮定,解雨臣也鬆了一口氣,真要被她失手殺了,那就真倒霉了,畢竟她真的不像專門來殺人的,誰夏天殺人穿大花棉襖啊,太顯眼了。而且她好像是知道我的名字,可我也沒見過她啊。
「九門解家,解雨臣。」在白梔的眼裡,說這句話的人是那麼的驕傲.平和。
白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起身,將刀子扔到床下,鄭重又絕望「我叫白梔,梔子花的梔,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知道你,解雨臣,我可能回不去了我的世界了。」
解雨臣起身逼近她,「我要證據,不然,我的鐵蛋子用的也不錯。」
白梔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拜的二月紅為師,我雖然不知道大哥大有沒有進入中國,但是智慧型手機現在絕對沒有,而我的手上的這一部,現在的科技無法達到。」
解雨臣驚奇的看著那個手機,它薄薄的輕輕的,但是能看見電視裡才能播放出來的視頻,還能放歌,還有計算器,小小的一個,全在一個手機上面,還能觸摸,沒有按鍵,是這個年代無法復刻的東西。
白梔看見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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