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西嶽、北秦、南蠻以及北漠的使臣都已經到達京城,為了表示對貴客的歡迎,皇上在御花園設宴迎接貴客。
同時邀請了龍騰、鎮國公、葉國公以及連蕭然。
鎮國公和葉國公再邀請之列,這一點,容凰是半點都不會覺得奇怪,可在聽到連蕭然的名字時,容凰終究是震驚了,連蕭然竟然屬於被邀請的人,這著實是讓人感到驚訝,還不是一丁點的。
「怎麼了?」龍騰看著容凰傻愣的樣子,伸手在容凰的腦門上敲了敲,當然不重,但足以讓容凰清醒。
容凰捂著自己的額頭,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龍騰,「我好奇啊,你不覺得皇上對連蕭然太好了一點?」
這差不多算是小型國宴的存在了,皇上竟然邀請了連蕭然,這難道不令人驚訝嗎?
「連蕭然出自連國公府。」
容凰恍然,但轉而又有些奇怪,「不止是這個原因吧。魏國公府可不在被邀請的行列。」
「梁王在作陪的行列,梁王參加了,作為梁王妃的魏明珠自然也是要參加的。她不代表了魏國公府。」
「不對吧。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
龍騰狹長的鳳眸略過點點異色,小女人很敏銳嘛。如果她問的是其他事情,龍騰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都告訴容凰。但關於連蕭然——
呵呵——
龍騰的小心眼發作了,他不覺得需要在容凰的心裡加重連蕭然的分量,這絕對是沒有任何必要的。
「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
淡淡的一句話,把容凰想問的全都卡在喉嚨里,知道龍騰這個人最小心眼最討厭,又開始吃連蕭然的醋了,什麼人啊,小心眼。
「等等,來京城的使臣都被邀請了,如月公主肯定也在其中了。」
「嗯。」龍騰隨意應了一句。
那個女人也在啊,容凰眯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更準確的說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翌日,御花園的宴會開始
容凰和龍騰皆身穿淺紫色錦袍,錦袍的樣式花紋也都是一模一樣,一眼望去,兩人如同神仙璧人款款而來。
這一幕,刺傷了有些人的眼和心。
雲錦墨看著那如璧人般相配的兩人,心中一痛,強逼著自己移開視線,目光緊緊凝鎖著手中的酒杯。
忽而,胳膊上難已抑制的疼痛傳來,雲錦墨側眸,映入眼帘的果然是葉紫菱嫉妒憤恨的臉。
葉紫菱雖然被嫉妒憤恨給蒙蔽住了雙眼,但總算還有一絲理智,她知道現在的她不能大吼大叫,更知道這是國宴,她絕對不能出醜。
但是葉紫菱在看到雲錦墨深情凝望著容凰的眼神,終究是無法忍受,心更是不可抑制地痛了。
自從慶王死了,鎮國公對葉紫菱的態度可以說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簡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從小嬌生慣養的葉紫菱哪裡能受得了鎮國公那堪稱惡劣的態度,但鎮國公是她的公公,是她的長輩,所以葉紫菱無論如何都不能反駁鎮國公的話,他給的委屈也只能硬生生的吞下。
天知道,葉紫菱那段日子是怎麼度過的,鎮國公這個一家之主不待見她這個兒媳婦,底下那群婆子丫鬟更是見風使舵的,處處給她找麻煩,甚至還公然地對著她冷嘲熱諷。
葉紫菱忍無可忍下,也氣憤地跑回家告狀過,但是葉紫菱的母親卻告訴她忍耐,慶王和葉貴妃死了,葉國公府正處於風頭浪尖,這時候什麼夭摺子都不能出。
葉紫菱冷笑,她不是傻子,哪裡聽不出母親話中的意思,不是告訴她要忍耐忍耐,被欺負地再慘也只能咬牙撐下去,不允許反抗。
葉紫菱有時候會忍不住怨恨葉貴妃這個姑姑,為什麼一定要殺慶王的,明知道這樣做,也會將自己的性命賠進去,可她那個傻姑姑還是這麼做了。
後來,葉紫菱不這麼想了,換位思考,如果她是姑姑,她也會這麼做。養了殺子仇人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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