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墨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蕭廷宴:「對,朕就是這樣打算。其實這些日子,朕也一直在暗中讓人收集證據。」
「處置郭家的聖旨,朕早就擬定好了」
蕭廷宴挑眉,顛了顛手裡拿著的卷宗。
「那看來,本王收集的這些,是沒多大用處了?」
蕭玄墨勾唇,揚眉一笑:「還是有用的,還有那些人證,都可以將郭家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再也翻不了身。」
郭氏神情恍惚地癱坐在地,原來,陛下他什麼都知道。
郭家的一舉一動,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進行。
他不出聲,不聲張,為的便是將他們郭家給一網打盡。
是他們蠢,傻傻地以為,沒人察覺他們的野心與籌謀,一步步走入,他們早就預設好的陷阱。
皇后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一時間氣血翻湧,一股甜腥沖了上來。
她的嘴角,溢出刺紅的血。
「哈哈哈原來,我們才是一群愚蠢的傻子。」
她完了,郭家也完了。好啊要死一起死,那也挺好的。
父親她野心勃勃的父親,可曾有過一刻會後悔?
她並不想入這後宮,當這猶如擺設般的皇后。是父親,用她娘的命,逼迫她入宮,逼迫她聽他的話,逼迫她一步步走入不歸路的。
她恨。
她恨父親,恨郭家,恨蕭玄墨。她恨所有人!
皇后眼底滿是猩紅,她緊緊的攥著拳頭,任由尖銳的指甲,鑽入肉里,疼痛肆虐,凌遲著她的心。
可是,她死不要緊,她的娘親是無辜的,她是個苦命的女人。
她的娘親不該死。
郭氏猶如瘋了般朝著蕭玄墨爬過來,狠狠地磕頭求饒。
「陛下,臣妾錯了,臣妾不該自作聰明,做了那些愚蠢的事情。臣妾罪該萬死但臣妾的娘,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還請陛下看在,臣妾曾經是你妻子的份上,饒了我娘一命吧。」
「她這輩子太苦了,她被父親囚禁在那四方院裡,一輩子都無法解脫日日夜夜經受他人的折磨是父親用我娘威脅我,我才不得不按照父親的吩咐做事的。」
「陛下,求你饒了我娘一命求你。」
蕭玄墨看著髮絲凌亂,渾身狼狽的郭氏。
他心裡沒有絲毫的波瀾:「郭氏,無論你娘有多無辜,但她既然入了郭家門,那就是郭家婦。郭家借著外戚身份,魚肉荼毒百姓,罪不容恕。朕沒有理由,單獨赦免她的罪」
「倘若你夠聰明,早早告知於朕,興許朕還能饒了你與你娘一命。可你沒有從始至終,你都不曾停下過腳步。你說,你是被郭閣老逼的難道,你就沒有任何的野心、私心嗎?」
「你膽大包天,為了能掌握住皇權,明知不可為,卻還要一意孤行。朕給過你機會,可你沒有半分悔改之意」
郭氏的心,一再地往下沉。
她知道,蕭玄墨不會對她娘心軟,也不會饒過她的。
她再繼續求下去,只會是自取屈辱。
她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哈哈既然你這麼冷血無情,那就別怪我,要拖著你一起死了。」
她話音剛落,便動作極快地拽掉頭上戴著的簪子,狠狠地朝著蕭玄墨的肚腹刺去。
蕭玄墨一驚,臉色一變,他連忙往後退蕭廷宴一直都在注意著這郭氏的動作,所以在郭氏衝著蕭玄墨出手的那一刻,他便趨步上前,一腳踢上郭氏的胳膊。
郭氏痛叫一聲,手中的簪子掉落在地。
她捂著胳膊哀嚎:「啊,我的胳膊。」
蕭廷宴的力道很大,這一下子,直接將她的胳膊給踢折了
他拉著蕭玄墨退了好幾步。
看到蕭玄墨沒有受傷,他才不由得鬆口氣。
蕭玄墨滿臉失望的看著郭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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