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酒菜,你說我們害了人,難不成我們都會分身不成。這話說出來也得有人信才成啊。」
芸娘也大聲的說著。
她的話音一落,眾人又嘀咕起來,芸娘說的也是實話,他們確實都在,不可能分身出去害人。這樣說來,就不干趙家的事了。
「你!不是你們,還會是誰!對了,你們是在,可春花呢?春花沒在,是她,一定是她!你讓她出來。」
羅美玉也知道就這樣指責趙家人不行,她沒有證據,可她心裡明白,這事絕對是趙家人幹的。
「我娘在鋪子呢。你是看我娘不在就往我娘身上潑髒水吧,有義大爺傷的這樣重,還能是我娘傷的不成。他那麼大個子,我娘能傷了他?不行,我們不能讓你這樣誣賴我娘。」
芸娘說完,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喊道:「六子哥,麻煩你往鋪子跑一趟,看看我娘在不在,若是在,讓她快點回來。」
六子和趙家關係走的不錯,聽芸娘這樣喊,急忙應道:「噯,我這就去。」
說完撒腿就往外面跑去。
羅美玉看芸娘這樣,有些傻眼,看對方底氣這樣足,莫非那趙氏真和這事沒關係?
「你娘一個人不成,不是還有他嗎!」
羅美玉指著莊頭。
莊頭一愣,這咋就說到自己身上了,這個老婦人還挺精明的。
「你!你可別瞎說,我都不認識你家的人,我害你家的人做啥!」
莊頭一副震驚的模樣。
「你和趙家熟,一定是你,是你幫著春花害我有義的。」
羅美玉現在是一定要把事賴到趙家才行。
「大娘這話說的沒道理,我是和趙家認識,可我也就是幫著趙家蓋過鋪子,我幫著蓋屋子的人家多了,難道我還都幫他們殺人不成!讓大娘說的我成啥人了,我路過看到人傷了。好心背了過來,結果還成我的不是,還說是我傷的。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這好人是沒法做了。早知道這樣我管啥閒事啊,讓人死在哪算了!」
莊頭氣呼呼的說著,一副被人冤枉了的樣子。
「別,莊大哥,大娘也就是氣暈了,不是故意說你,你別往心裡去。」
大鵬急忙拉著莊頭勸了起來。他心裡也不贊同羅美玉的話,人家好心幫忙。卻往人頭上賴,這事做的不地道,往後她家有事,誰還敢幫忙啊。
羅美玉看莊頭的樣子不似作假,他的話也有道理,他不可能這樣幫著趙家,那兒子究竟是怎樣傷的呢?
正在她尋思不定的時間,郎中被人拉了來。
郎中離的不遠,是被拉著跑來的,進來後喘個不停。
「快。快幫我有義看看。」
羅美玉現在顧不得和秦氏還有芸娘吵架,先救了兒子再說。
郎中勻了口氣,示意讓人把火把舉近一些。他開始檢查起來。
芸娘則靜靜的看著人群,她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可少了什麼呢?
她一怔,少了陳致遠,平時有什麼事,他總是出現,總是幫著解決,可今日他沒有。
今日他並沒有來幫忙,是家裡不允許,還是有什麼事呢?
芸娘不知覺的尋思起來。
這時趙春蘭也由幾個未出嫁的女子陪著出了門。站在後面靜靜的看著,看著那陳有義臉上都是血。她心裡尤不解恨,只盼望郎中能說他沒救了才好。
郎中把了脈。仔細的查看著陳有義的傷口。
臉上的傷是其次,那是被人咬的,並不是很嚴重,可後腦勺有兩個包,有一個位置還出了血,顯然是被硬物打的。
後背有兩個窟窿眼,應該是被東西扎的。
腿上的傷更重,看樣子是被刀砍的。這?這樣看來這對方不是一個人啊,不然不能是這樣的傷。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這傷不輕啊。
「咋樣?我有義咋樣?」
羅美玉臉上蒼白起來了,她就是再能算計,她也是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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