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跑進屋內給羅美玉報信。
羅美玉一聽腦子哄的一聲就炸開了鍋。
有義傷了?他怎麼會傷的?他不是去找趙氏去了嗎?怎麼會傷了,還讓人背了回來,這是怎麼回事?
羅美玉感覺自己腦子轉不過個來了。
旁邊有人捅了她一下,道:「嫂子,你還不趕緊去看看,他們說有義傷了呢。」
「啊,啊。」
羅美玉這才回過神,她起了一下身,硬是沒起來,第二次才哆嗦著起了來,可眼珠卻有些呆愣。
芸娘看她這樣,一點也不同情,暗暗咬牙,你也有今天!
羅美玉慌忙往外去著,其餘的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秦氏也有些呆愣,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芸娘扶住了她,不過現在不是告訴姥姥實情的時候,姥姥不知道,才更逼真。
「有義,有義,我的兒啊,你這是咋了,誰這麼狠心啊,把你打成這樣。你快醒醒啊。」
羅美玉過去一看,確實是自己的兒子,她撲在陳有義身上就開始哭了起來。
「嬸子,聽這位大哥說,有義大哥可能是被人劫道了,不過我就想不明白了,有義哥和我們喝著酒,咋就跑出去了,還跑那老遠去,這、這是咋回事啊。」
有個叫大鵬的後生不明白,問著羅美玉。
還能咋回事,他是去找趙氏了,現在兒子弄成這樣回來,趙氏那個賤人呢!她在那裡!
「我也不知道啊,他好好的喝著酒,咋就出去了呢。對了,對了,那時間春花出去了,他、他……他可能是不放心,跟出去看看了。春花呢?春花呢,春花在哪?」
羅美玉大聲的喊著,可她話里的意思眾人聽明白了。合著是有義哥不放心趙氏,跟著去保護去了。那現在有義大哥這樣回來了,那趙氏呢?
「陳家奶奶,您可別瞎說,我娘很早就去了鋪子,那鋪子裡好些個人呢,她要和王大娘算一天的賬,算完有月季,有巧花嬸子陪著。您咋能這樣說?您可不能因為我娘現在不在家裡,就亂往我娘頭上扣屎盆子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芸娘站了出來,這羅美玉太狠毒了,現在還不忘拉娘下水,娘這一刀真是砍的輕了。
「是啊,春花大姐都走了老半天了,再說那鋪子人不少呢,要是真和有義大哥一塊,那春花大姐,巧花嫂子也該一塊跟著才是。」
大鵬也辯解著。他覺得不合理。
「我沒瞎說,有義對春花那心思,旁人不知道。你家應該是清楚的,我有義沒別的意思,沒想沾你家啥光,就是想著,只要春花她好好的,沒事,他就放心了,這黑天春花一個人去了鋪子,有義才跟了去。就是怕她路上不安全。是不是你們,是不是你們怕我們沾你家的便宜。所以才把我有義打成這樣的!你們好狠的心啊,當初嫌我家窮。不把閨女嫁過來,我啥也沒說,我再委屈也沒叫過一聲,你家的閨女身價高,彩禮我們出不起,是我們沒本事,可、可你們再咋樣也不能害我有義的性命啊,他也不過是覺得春花可憐,想幫幫他,你們不願意,看不上我們家,也不能害人啊。」
羅美玉站了起來,指著秦氏和趙春生開始哭訴起來,話里話外都在指責趙家害了他兒子。
她的話引起了旁邊不少人的竊竊私語,原來趙氏和陳有義的事,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現在聽羅美玉一說,再加上原來對於趙家的誤解,有不少人都信了,開始嘀咕起來。
「你少渾說,你別往我家扣屎盆子,那些事你也好意思張嘴來說,你自己也不嫌噁心,我還嫌髒了我的嘴呢。說我們害了你家有義,你哪隻眼睛看著我們害他了,你是不是看不得我閨女落好,專門挑我閨女出嫁來攪合啊。」
秦氏氣的要命,站出來大聲的反駁著,到現在她也不顧忌了,她不怕羅美玉。
「就是,陳家奶奶,我家的人可都在這裡呢,我姥姥在屋內,你們那麼多人陪著,我舅舅一直在這裡喝酒,可沒離開,我一直在灶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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