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懷的寶物乾坤鐲委實神妙,不僅能遮蔽天機,還能護身,更能反擊,可謂是妙不可言,可惜這乾坤鐲齊天門只有一件,還是巧取豪奪而來。
當初能奪得乾坤鐲還多虧了鮑誠,他們知曉了此物之後,鮑誠神機妙算之下,才讓他們能夠奪過來,否則即使知道此物也無法奪得。
他身懷此物,目的是為了引出那李奇。
可惜李奇能擋住誘惑,沒出現,反而將計就計派出更多的高手,差點兒讓他們全軍覆沒,現在能夠逃出去已經是僥倖之極。
他站在一座山峰之巔,遙望遠處飄飄而來的魏仁他們。
魏仁已然拼了命,吃下靈丹之後,不顧身體的損傷繼續施展秘術,傷上加傷,不顧一切的追過來,要把宮天涯滅掉,奪回遮掩天機的寶物。
「哈哈……」宮天涯得意的大笑兩聲,搖頭道:「魏仁,鹿永豐,你們死心吧,沒用的!」
他所在的位置恰是鎖虛石的邊界。
他只要一動念便直接挪移虛空而去,而魏仁他們卻仍在鎖虛石的範圍之內,無法挪移虛空,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離開。
他知道這種滋味,想到這個便痛快無比,聊解被他們殺掉那麼多同門的鬱悶。
魏仁喝道:「姓宮的,仗著寶物算什麼好漢,有種的再打一場!」
「再打多少場,你都不是我對手。」宮天涯搖頭微笑道:「手下敗將,閉上嘴吧!」
「你逃不掉的!」魏仁喝道:「你以為只有咱們這些人等著殺你?」
宮天涯目光迅速掃一遍周圍,搖頭失笑:「可笑!」
魏仁十人已然逼近了一里,眨眼功夫便能抵達。
宮天涯便要挪移,說了最後一句話:「這筆帳我記著,會好好的算回來!」
他身形一幻,剛要消失,周圍卻「轟隆」一聲炸響。
「你……」宮天涯瞪大眼睛,身形重新變得凝實,無法挪移。
卻見鹿永豐手上落下簌簌粉末,搖搖頭嘆道:「你走不掉的!」
他已然將一塊鎖虛石捏碎,再次鎖住周圍百里範圍。
「好!好!」宮天涯冷笑道:「在宮某身上用掉兩塊鎖虛石,榮幸之至!」
「你死了也值!」魏仁已然到了近前,冷冷道。
「沒用的!」宮天涯倏的一閃,化為鬼魅飄向遠處,魏仁他們緊追不捨,卻追不上。
乾坤鐲所吸納的力量一部分反擊出去,還有一部分留住,化為他的內力源源不斷的催動身形,比平時更快幾分,比用了秘術的魏仁他們還要快。
魏仁雙眼已然布滿血絲,看著宮天涯身形越來越遠,恨不得牙齒幾乎咬碎。
這種無力感已然很久沒有過,仿佛想起了剛剛入門很弱小時的情形。
「砰!」魏仁猛的一擊自己胸口。
頓時再噴出一道血。
隨後他陡然加速,化為一道流光瞬間追上了宮天涯,輕盈一掌拍下。
「砰!」宮天涯身形一滯。
魏仁化為鬼魅纏繞著宮天涯,宮天涯的身法也如鬼魅,仿佛兩道虛影在飄飄蕩蕩,看著緩慢,卻已經看不清他們的身形。
鹿永豐咬了咬牙,哼道:「他用了天殘術!」
他們都知曉天殘術的存在,乃是秘術中最狠辣的一種,是燃燒壽元為代價,一次呼吸便是十年壽元,數次呼吸便是百年壽元,千年壽元眨眼便燃燒。
即使他們有萬載壽元,每一年還是珍貴異常,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會動用。
先前他們所用的秘術都是刺激潛力,催發元氣,用過之後會有強烈的後遺症,元氣大傷,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即使靈丹也無法緩解。
而這天殘術更狠,直接燃燒壽命,無法彌補。
「所有人都用天殘術!」鹿永豐哼道:「一定要留下這個宮天涯!」
其餘八人咬咬牙,無奈的點點頭。
他們紛紛一拍胸口,吐出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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