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進屋四下觀察,沒有臭襪子,醃菜一樣隨處亂丟的衣服,家裡也沒有難聞的氣味,勉強可以落腳。
茶几上放著資料和一個個不認識的機器,沙發上堆著各種類型的書,下腳的地方只剩下沙發靠背。
楊晨把檸檬的黑包隨手放到沙發上,去廚房倒了杯水喝,不忘給檸檬也來點,收拾掉茶几上的資料,擱下水杯。
「站這裡來,我告訴你微型攝像機怎麼用。」楊晨坐下來朝檸檬招招手,低頭擺弄著指甲蓋大小的攝像機,看看是否工作正常,如果壞在半路上毀的腸子怕要青了,白忙活一場。
「夾在你腹部的羽毛上。」楊晨伸過手去比量了一下,放是能放下,問題是用什麼夾住足夠牢靠。
韓雲可不想被粘毛,新長出來的羽毛被毀掉非得同楊晨拼命不可,腦袋瓜子一轉計上心來。
「三面系上細繩,頂上掛脖子裡,左右兩邊細繩穿過翅膀下方,在後背打個活結完事。」即保證了拍攝時不會出現大幅度的晃動,又能勉去被粘毛的風險,這辦法簡直不能再好。
楊晨照著檸檬所說的方法找了三根結實的細繩,順利的完成任務,試了一下別說非常管用。
光有攝像機就行了,不需要竊聽器?韓雲的想法難免與電視上的情景相結合,假設身上帶兩個不大點的東西完全不是事。
「我也想,嫌疑人身上經多次確認帶著干擾裝置,搞不清在哪弄的,反正帶竊聽器沒有用,一片雜亂無章的聲音哪怕採用技術手段耗時耗力不說,分析不出多少有價值的線索。」所以說案件的嫌疑人才是楊晨最為頭疼最難搞定的一個。
「發現不對,記著跑啊!」事先提醒,真出了狀況自己來不及施以援手,檸檬假如又被對方嚇住傻呆呆的不知道跑,結果想都不用想。
「知道了。」囉嗦,韓雲丟出一記白眼,還有什麼話趕快說別磨磨唧唧,浪費時間就是在浪費金錢,尤記著楊晨曾向自己專門哭過窮,怎麼現在又不著急了。
楊晨細數跟蹤事項,最重要的一點絕對不可以打草驚蛇,從嫌疑人之前藏小包的行跡可以看出對方有意轉移值錢財物,已經在為跑路做準備,如果拿不到有利的證據指控對方殺人,很可能在無罪釋放後拋出幾個煙霧彈轉身逃離,再想找到無異於大海撈針困難重重。
韓雲豎起耳朵聽吩咐,楊晨說的這些事項有必要熟記於心,說不準哪天就能派上用場活學活用。
「走吧。」看了眼手上的表,時間差不多了,楊晨帶著檸檬下樓,開車駛離小區拐上大馬路,朝著另一個地方駛去。
大約二十分鐘,車子停在一處小區對面的街道上,透過大開的車窗楊晨指給檸檬,「對面的小區就是嫌疑人的家,他會每天早晨九點出門取報紙,幫著出門的老人拎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這麼個人是嫌疑犯?韓雲頗覺不可思議,被楊晨這種刑事案件人員盯上的多和殺人有關,就對方的說辭分析嫌疑人是名表面和善的老好人,這樣的人為什麼要犯罪?百思不得其解!
「每個人並非天生下來骨子裡就帶著暴虐因子,喜歡以殺人為樂,當然不排除某些個例,平時偽裝的極其出色,是個人人交口稱讚的好人,背地裡卻嗜血成性以殺人為樂,不光是人有時候也會是路過的動物,只要入眼內心深入的惡魔就會蠢蠢欲動。」楊晨自言自語,訴說嫌疑人的特點。
「大多數人,殺人的目的不外乎幾種,情殺,仇殺,失手過失殺人,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對方存在犯罪動機,所以嫌疑人沒有第一時間跑路,氣定神閒一直按部就班的繼續每天的生活。」裝的到是挺像那麼回事,楊晨一度差點被騙過去。
韓雲沒問對方殺了誰,這不是一隻鳥該問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以足夠,閒時瞧個樂子全作愉悅身心。
「出來了,那個穿著淺藍半袖上衣剃著板寸的人。」跟蹤了那麼多回,楊晨敢說對方化成灰也能認出來。
「等會你在出發,我開車就在不遠處跟著。」楊晨不敢離嫌疑人太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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