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記得陸行止上一回給她科普過,這些繼承人選里最終只有一個人會脫穎而出成為下一任掌權人,也就是這個組織的新老闆。
「或許人家壓根從一開始就在防備你們呢?或許人家壓根就沒有喝錢允恩準備的墮胎藥呢?」男人聲音幽幽,「江瑤好歹是醫神的學生,還是唯一的學生,你覺得醫神會沒有給他的學生留下些什麼好東西?或許你們在研究的東西,她的老師早就研究出來了。」
「不可能,我試探過她,聽她的口氣,醫神也不過那樣,也不過是一個老迂腐罷了,醫神覺得人工器官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帶先生回答的無比的篤定。
江瑤嗤的笑了聲,「對,醫神就是個老迂腐!」
帶先生這些人越是這樣想才越是江瑤所想。
陸行止聽著江瑤突然嘀咕出這麼一句話來,還笑的一臉賊兮兮的,他觀察了江瑤幾秒鐘以後就像個沒事的人一樣走開了,他猜想江瑤在使用她那個讓人咋舌萬分的能力,所以也沒有去打擾江瑤。
「行了,我只要江瑤能治好我的義父就行了。」男人不耐煩的抬起手,「至於醫神對你們的那些研究是什麼態度這些我不關心,做好你分內的事情。」
「是。」帶先生低垂著頭江瑤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江瑤卻能看到他背在身後的手漸漸收緊握拳。
咿呀,看來這個帶先生並不是很服氣他這個對他來說過於年輕的義父呀。
「對了,讓你安排人查錢允恩的消息怎麼樣?錢允恩死了嗎?」男人道,「你能確定錢允恩真的不會說出半點對我們組織不利的事情?」
「這一點義父你放心吧,是我親手動的手,錢允恩的四肢重要經脈都給我毀了,舌頭也被我罷了,他不能說話,四肢殘廢,身受重傷,我只會讓他活著離開我們的地盤,但是一定不會讓他活著到達京都。」這一點帶先生無比的自信,「我後來派人去京都查消息了,錢允恩和江醫生的幾個朋友到達京都以後就被送去了京都軍總醫院,從醫院的醫生哪裡打聽來的消息,錢允恩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休克了,然後搶救無效死在了手術室里,死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沉默的人,他們從死人嘴裡套不出任何話。」
聽到這江瑤忍不住點評了一句,這個帶先生果然是一個自負的人。
但是看帶先生和他的義父相信了江瑤也放心了許多,這個時候京都的各大報社應該也將錢允恩搶救無效死在手術室的事情宣揚出去了,所以剩下的事情就只能看錢允恩的骨頭到底有都硬了。
這個組織很明顯的直接放棄了他,並且在他身上加注了常人難以想像的身體上的痛苦,所以以錢允恩的性格,他恨這個組織的每一個人也是必然的。
不過,卻要看錢允恩是更恨傷害他的親人的人多一些還是更恨傷害他本人的人多一些,兩邊,總應該會傾斜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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