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生辰和燕子二人拎著銀袋來到街上,望著對面門口掛著菱形招牌的酒肆,燕子咽了下口水:「少爺,現在我們有錢了,我們去對面酒肆叫上幾屜肉包子飽飽的吃它一頓,我快要餓死了。」
「瞧你那點出息!」司徒生辰鄙視的看了一眼燕子,「你家少爺我什麼身份啊?是隨便找個地方就能將就的嗎?走,我們去鎮上最大的酒樓!」
兩個人沿街一家一家的看,一家一家的比。
「少爺啊,我已經餓的頭暈眼花了,實在是走不動了,不然我們先將就一頓吧。」燕子快成軟腳蝦了。
司徒生辰沒有理他繼續走著,終於在一家酒樓前,司徒生辰停下了腳步。
這是東坡鎮最大的飯莊,典型的東方式建築,三層高的獨樓,琉璃瓦的屋頂。寬敞的門廳兩邊懸掛著長串印著酒字的紅色燈籠,門廳上方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面三個金色的大字:悅賓樓。
「嗯,就這家吧。」
說完背著手邁步向酒樓里走去。
燕子頓時眼睛一亮,打雞血般來了精神,大模大樣、牛逼哄哄的緊跟在司徒生辰身後。
兩人剛到門口就被兩個迎客的酒保給攔住了。
「哪裡來的兩個小叫花子啊?快滾一邊去!」其中一個酒保掐著腰瞪著眼,狠狠的說到。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司徒生辰怒喝一聲,頭都沒抬,背手站在那裡。
燕子將手中的銀袋死勁往青石台階上一墩,袋子裡立即發出銀錠之間相互碰撞所產生的特殊、悅耳的響聲。
隨後燕子伸手掏出一錠雪花白銀,指著兩個酒保破口大罵:「你們這兩個狗奴才,瞎了你們的狗眼!膽敢罵我家少爺是小叫花子,信不信小爺我用銀子砸死你們?!」
兩個酒保當時就傻眼了,這哪是什么小叫花子啊,分明就是兩個小財主啊!
一定是哪個官宦府邸或名門望族大戶家裡私自跑出來的少爺。
兩人馬上就換成一副奴才相,「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少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生氣,您老裡邊請!」
司徒生辰用鼻子哼了一聲,倒背著雙手昂著頭,大搖大擺的走進酒樓。
兩人進了酒樓,來到櫃檯前,燕子一手拎著銀袋子一手拿銀錠子敲打著櫃檯,「開一間雙人上房,另外把你們酒樓最拿手的招牌菜統統送到房間。」
賬房先生眼盯著燕子手中的雪花銀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好好好,兩位客官先請到客房小作休息,酒菜隨後就到。」隨後衝著跑堂的夥計喊道:「小二,快領兩位小客官去客房。」
兩人剛洗漱完畢,酒菜就送了上來,雞鴨魚肉擺滿了八仙桌。
司徒生辰和燕子已經一天一夜水米未進,早就餓花眼了,此刻連餐具都不用了直接上手,一頓狼吞虎咽。
時間不長,八仙桌上杯盤狼藉。兩個人拍著肚皮,翻著白眼,斜靠在椅子上直不起腰了。
休息了片刻,司徒生辰讓酒樓的夥計把鎮上最大的綢緞莊的裁縫請了過來。量完尺寸並吩咐要用最好的上等布料給他和燕子兩人從裡到外各做兩套衣服,明天正午務必趕製出來。
隨後兩人叉上房門,跳上床衣服都沒脫,抱著銀袋子鑽進被窩蒙頭大睡。
司徒生辰和燕子還只是10歲的孩子,連驚帶嚇外加體力嚴重透支,躺在床上已如一灘爛泥。尤其飽餐後倦意更濃!
兩人一覺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直到綢緞莊的夥計來送衣服才把兩人叫醒。
洗漱完畢,兩人換上新裝。
月白色的長衫鑲著金邊,銀絲線秀的祥雲圖案陽光下時隱時現,襯托著修長的體態,粉嫩的小臉,精緻的五官,整個一個標準的大家公子的形象!
再看燕子,一身青衣,胸前金絲線秀著一隻展翅翱翔的雲燕,配著金豆子般的小眼睛,顯得異常精明。
司徒生辰一指鏡子裡面的自己,「你小子日後必將成為金牌少女殺手!」
午飯後,司徒生辰讓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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