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簡初淡淡開口,目光對上身邊面具男人深邃的眸光。「我幫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幫我?」
傅硯沉挑眉,「可以。」
「好,那婚禮結束以後,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情。」簡初打量著男人寬肩窄腰的身材,不由得眼底竄起一簇火焰。
她體內的燥症快要壓不住了,而燥症急需一個心甘情願的男人!
印象里好像她喝了一杯夏知雪餵的酒,那酒想必是加了什麼料,就如同藥引一般,所以引發了她體內的燥症,畢竟這燥症已經數年不曾發作過。
傅硯沉耳力驚人早就將台下那些賓客們對簡初的議論聲盡收耳中,沈家的傻子未婚妻?可是聽她講話條理清晰,不像是一個傻子啊?
瞬間引起了他濃厚的興趣和好奇心,他低笑一聲,「好,我答應你。」
簡初點頭,「婚禮開始舉行吧。」
她的聲音很悅耳,隱約還帶著一絲莫名的沙啞,近距離落在傅硯沉耳中泛起一絲勾人的誘惑。
傅硯沉心情也隨之漾起淡淡愉悅,「牧師請開始吧,我的新娘子好像已經等不及了。」
婚禮很快進行,哪怕新娘子灰撲撲的裝扮卻也掩不住她那清靈的雙眸,出塵的氣質。
林家所有人尷尬的坐在那裡根本不敢吱聲,畢竟自己家的女兒太不像樣了,不僅和男人搞三搞四,還大罵新郎。
簡初站在傅硯沉身邊,感受到男人清冽的氣息瘋狂的往她鼻息間竄,尤其是在牧師說請新郎親吻新娘的時候,她的纖腰瞬間就被一雙鐵臂扣住,男人的薄唇隨之側過來,他並沒有落下只是借了一個位。
簡初吞了吞口水,她望著男人戴著面具的薄唇,她下意識的伸出雙臂就環住了男人的脖頸,然後踮起腳尖主動帖了上去。
少女紅唇帶著滾燙的溫度貼上男人冰涼的唇,傅硯沉身體一僵,他原本就沒有想要吻下去,畢竟這只是拼婚而已,她也只是臨時新娘過來幫忙的,尤其是他這特殊的身體他自己知道。
哪曾想,她竟如此主動?
在燥症的控制下,簡初幾乎要克制不住,好涼的唇,好舒服她覺得自己渾身軟得幾乎站不住,下意識就想要尋求眼前的獵物。
傅硯沉卻在此時退後了一步,然後放開了她。
她眼神迷濛的望著面前的男人,牙齒狠咬一下自己的舌尖,才勉強保持清醒。
該死的燥症!
傅硯沉打量的目光落到她泛著紅暈的精緻小臉兒上,不對勁,她的神情目光都不對勁
牧師的聲音還在繼續,「我宣布新郎和新娘結為夫妻!」
大家猶豫著要不要鼓掌,畢竟這婚結得有點讓人不知道如何去形容。
最後還是傅夫人率先擊掌然後才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
婚禮結束以後,傅硯沉垂眸望著自己的雙手,沒有任何反應。
和她接觸以後,竟然毫無反應,他的過敏症狀沒有發作,這還是第一次!
而此時的休息室內,簡初坐在妝凳上,她試了試將自己的身體運行了一個小周天,結果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任何能力都使不出來。
傻了三年,難道她的修為也廢了嗎?竟然連壓制燥症的能力都調動不出來。
該死!
隨著她的神智越來越不清楚,她的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隨著腳步聲而來的還有一陣清冽的氣息忽然將她籠罩,稍微驅散了心頭的燥意,她忍不住帖了過去,渴望更多。
傅硯沉望著面前嬌媚的少女,只見她小臉兒漲得通紅,汗濕了額間,身上的灰撲撲的衣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片雪白。
他頓時擰了眉,聲音暗啞,「我們只是臨時拼婚而已」
此時被燥症操控的簡初迷離著雙眼緊緊帖著男人,用自己最後一絲理智模糊不清的開口,「熱你答應過我的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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