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霄原本是想打發時間的,結果沒想到被離灼噁心了一番,也是夠嗆的。他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人,猛地聽到一個男人的表白心中怪的要命,而且他還不能說什麼,只能悶悶的吃下這個啞巴虧。墨九霄只覺得喉嚨里含了一口老血,吞不出咽不下。
此刻,墨九霄終於明白了什麼事天理循環。他當初用白景詞這個身份坑了離灼,如今就要因為這個身份被離灼噁心。果然出來混的都是要還的。
「這又是何必呢,」墨九霄忍著掐死離灼的衝動開口,「離道友一表人才,定能找到兩情相悅之人。」
墨九霄原以為這樣離灼就該閉嘴了,但是顯然他還沒有停下的意思。離灼自顧自的對著墨九霄掏心掏肺的開口:「墨兄,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傻了。但是我覺得吧,這或許就是愛。」
墨九霄:……嘔~(〝▼皿▼),怎麼辦,好想現在就弄死離灼。扒皮抽筋拆骨!
再也聽不下去的墨九霄扔下離灼就匆匆上了樓,只留下一句:洛洛快醒了,我去看看。
離灼一臉迷茫,這不是才過去五分鐘嗎?安安師妹就要醒了?
……
等洛安安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她看到從窗戶外泄露下來的陽光,還以為自己在瑤城的客棧。可愣了一秒後,某隻才呆呆的意識到他們似乎在靈舟上。
原來已經出發了啊。
「九卿,」洛安安睡得久了,聲音不禁有些暗啞和微弱,但是耳力極好的墨九霄還是立刻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墨九霄沒有先急著看自家小東西,而是倒了杯茶端過去。洛安安果然有些渴了,接過後邊咕嚕咕嚕的喝下去。
有了精神,某隻又自然而然的接著自己入睡之前的話題:「九卿,瑤城一定使用釀酒符釀成的君子淚。哼唧,還是讓本寶寶給發現了。我覺得日後我們可以用釀酒符用在其他的酒上,這樣說不定可以味道更好噠。」
墨九霄揉揉狐狸的腦袋,「既然如此,洛洛乾脆製作一個釀酒的陣法好了,這樣更方便,也省的畫符了。」
「唔?」某隻愣了下,爾後眼睛一亮,「對啊!」
「起來吧,再讓我一個人和離灼獨處我怕我會殺了他。」墨九霄幫洛安安穿好衣服,爾後拿起梳子打算為狐狸梳頭。
「怎麼了?」洛安安看著鏡子內皺眉的鏟屎官,好奇的開口:「離灼又怎麼惹著你了?」
墨九霄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臉色猛地又是一黑。
「無事,我們不講他。」墨九霄壓著怒氣,若無其事的繼續伺候狐狸。
洛安安看著鏟屎官熟練的給自己挽發,開口說起了其他事:「對了,司空長老讓我們幫離灼了解因果。他之前到底怎麼了?那天晚上寶寶困的不行,也就沒注意你們說了什麼。」
墨九霄不在意的開口:「還是凡人界皇宮內的那點破事。」
「嗯?」洛安安的表情微微驚訝,「離灼也是皇子?」
「沒錯,凡人界大燕國的皇子。」
洛安安這麼一想,突然間發現了什麼:「說起來也很怪啊,你看啊,咱們身邊認識的人中,任軋是皇子,藍亭逸也是皇子,現在離灼也是皇子。而且他們竟然都是單靈根,天賦好的不行。難道和他們的身份有關?」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88s 3.776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