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放人哪裡還有什麼人可放的?肖家的四房的嫡子借了套整齊的衣裳出去了一趟,很快又苦著臉回來,湊在肖齊羽耳邊竊竊私語了一番。
肖齊羽聽完臉都白了,搞了半天人家連人都救回去了,才來自己這兒報仇的,那自己哪裡還有迴環的餘地了?他一咬牙一跺腳,想了想吩咐道:「去宮裡遞牌子,再借點銀子來,讓刑部尚書一定要徹查此案。」
這肖齊羽一天主意變個沒完,連自個的侄子都看不上他了。其實肖齊羽不過是想著既然人家連人都救出去了,那這事兒只怕是無法善終了。反正家業都給人燒了,這擺明了是要硬來了。
他若是服軟,日後可就再抬不起頭來了。倒不如一門心思到底,徹底把這雅心派打垮。
當肖淑妃聽到宮外傳來的消息,眼睛一黑又昏過去了。她這些天夜夜噩夢,日日揪心,就是怕家裡人給她找事,可現在明擺著事已經擺不脫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祭出自個最後一道王牌了。
當晚,幾道黑影從幽和城裡竄出,分別往不同的方向離開。在這幾道黑影之後又有兩道黑影竄出,其中一個猶豫了一下,追著往城外去的黑影跟了過去。而另一道則是站在屋頂呆立了一會兒,就又回去了。
皇后宮中燃著薰香,紫苑坐在皇后對面,挨著皇后的耳朵,說著什麼。皇后頻頻點頭,最後笑道:「這你放心,本宮自然不會讓大仙折在這事兒上頭。淑妃也是心急了,竟想的出這種搜主意來。」
紫苑沖皇后笑笑,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關好房門後,她立刻摸出手機,輸入精神力接通了靜虛。
「大師姐,淑妃這邊派死士出手了,咱們要插手麼?」
靜虛這邊正熬夜指導安弘光的體術呢,一聽這話立刻眉毛一豎:「她找死?幾個死士而已,她以為能對付得了咱們?」
「不是啊。大師姐。那幾個死士,是去殺劉樑和刑部尚書的。」
臥槽?靜虛嚇得手機差點都摔了!「你再說一遍?」
「那些死士是去殺劉樑和刑部尚書的,我在他們身上種了精神制點。還有一個去了城外,不過皇帝身邊的那個章洵跟出去了,所以我就沒管他了。」
安弘光在一旁等得不耐煩了,過來道:「這兩人死不死和咱們有啥關係?」
靜虛白了他一眼。手指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你宮裡這些年算是白待了,這兩人前兒才和咱們雅心派有了衝突。昨兒肖家就被火燒了,今晚他們要是再死,你說別人會怎麼想?」
安弘光嗤笑一聲道:「我明白師姐的意思,可誰有證據證明肖家是咱們燒的?誰又有證據這些人的死跟咱們有關?就算他們想誣陷咱們。真的留下點什麼想誣陷咱們,難道咱們雅心派的東西就是這麼好拿出去的?師姐可別忘了,咱們從頭到腳可都是法袍法冠。就連襪子都還有個微風陣除臭呢。他們隨便拿個東西就想誣陷咱們,那老師也不必這麼辛辛苦苦給咱們從頭武裝到腳了。」
靜虛聽他這話言之鑿鑿的。再仔細一想,覺得也是這麼回事,於是直接掛了玉桓的電話,氣得玉桓那邊直跳腳。
不過過了會兒,靜虛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快去劉樑家,把劉樑之妻吳氏救出來,至於其他人,你不必理會。」
玉桓可不知道劉樑其實是師父的姨父,還在納悶大師姐為何下這種命令。可命令就是命令,不可違抗,她也只能換上夜行服,直接幾個瞬移去了劉樑家的後院。
一進後院,玉桓先用精神力掃視了一圈,她發現淑妃的死士來了兩個在劉樑家外圍,算了算不由納悶。總共出來四個死士,一個去了城外,這裡來了兩個,這意味著刑部尚書那兒才去了一個人?
這不合理啊?刑部尚書家裡理應比劉樑家裡戒備更嚴,畢竟那可是尚書,這劉樑也不過是個戶部的小主薄,根本夠不上檔次。但為何這裡卻要派兩人來?難道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但到底是什麼事讓淑妃如此忌諱,一定要殺了劉樑不可?
還有,到底什麼人在城外,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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