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姐姐怎麼這麼得閒,居然跑來咱們這兒玩?」淑妃的宮殿外,依舊站著一群宮女,玉桓還沒靠近寢宮,就被外頭的宮女攔住了。
看那宮女語氣帶著敵意,跟往常一樣,玉桓更懵了。
難道是師姐進宮來發現自己在抽淑妃,就幫自己把淑妃弄回去了?可不對啊,師姐怎麼知道自己在冷宮裡的?
「今兒雅心派的女冠進宮,娘娘說中午要留靜虛女冠吃飯,我想著那荷塘里應該有不少蓮蓬,所以去采一些,不過是路過你這裡,哪裡就是跑你這兒玩了?」
玉桓翻了個白眼,往宮門瞥了一眼,噗呲假笑了一下:「喲,這大白天的,莫不是淑妃娘娘還在睡吧?怎麼,早晨才去了我們鳳棲殿,回來就躺下了?這是鬧得哪門子脾氣,別不是誣賴咱們把淑妃娘娘氣壞了吧?」
難不成這群宮女還真覺得淑妃在裡頭睡覺?不會吧?!
一頭霧水的去了荷塘,又心不在焉的采了幾個蓮蓬,玉桓便心急如焚的往回趕了。趕至鳳棲殿門口,正聽到裡頭傳來一句:「如此甚好,本宮即刻為你們安排住處,就本宮這偏殿如何?」
玉桓想也不想就推門進去,果然是玉櫻來了。
壓著心中的興奮,玉桓一扭身子挎著籃子就出去了。帶著其他宮女忙著收拾偏殿去了。等她忙完了回到正殿,正遇上安弘光到鳳棲殿來用午膳呢。
玉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午膳時間的,等吃完飯,安弘光找了個藉口留下,玉桓自然先帶著玉櫻和靜虛去了偏殿的住處。
一進屋,玉桓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靜虛笑著也不回話,找了張椅子坐下,看著她戲謔道:「怎麼,皇宮的待遇這麼差,連杯茶都不給客人喝的?」
玉桓忙上前斟茶。奉到靜虛的跟前。火急火燎的問:「師姐,你們為什麼要來,是皇帝的人叫你們來的?」
靜虛呷了口茶,搖了搖頭。玉櫻隨手關了門。這才過來道:「你這性子也太急了。不等做好準備再說話,就不怕隔牆有耳?」
玉桓翻了個白眼,拉著玉櫻到了牆邊。指著一處被花架子壓著的地方問道:「誰說我不曾準備,這不是隔音符是什麼?你們只管回答我的話,擺什麼架子?」
靜虛這才放下茶杯道:「不是我們要來,是師父要我們來的。」
「什麼?!」玉桓一怔,叫了起來:「師父!師父她沒事了?」
玉櫻笑嘻嘻的道:「本來就沒事兒呀,不過當時她那狀況太嚇人了,一口口的吐血,看得我們都怕死了。誰知道是因禍得福呢。」
「這是怎麼回事?」玉桓懵了:「為什麼吐血還沒事?」
靜虛也不吊她胃口,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師父說她從小身子就被人下了藥,本是活不到十八歲的。但那藥太陰毒,就連師父都沒看出蹊蹺來,直到師父體術快突破八級到達九級時,身子因體術的改造進行大換血,突然就把這陳年的舊疾給逼了出來。若不是師父體術精進的快,到了十八歲那年她還是得死。」
玉桓聽了都懵了:「怎麼會這樣,從小被人下藥,難道是那宜昌真人幹的?」
靜虛搖了搖頭:「這不知道了,不過師父說,從她記事起,就沒發現有人給她下藥這件事,只怕是出家之前就被人下了藥了。」
玉桓聽完又問:「那為何又要救那狗皇帝,眼看他要是病死了,咱們不正好能奪權了?」
玉櫻聽完在一旁嗤了一聲:「果然,師父就料到你會說這話了。師父她說了,就算皇帝病死了,也還有淑妃,還有涇陽王呢。盯著皇位的人多得去了,哪裡就只有我們這一波人?若是別人做上了皇帝,還是得找咱們的麻煩。光說淑妃,她還沒當皇太后呢,就想弄死咱們了。還有那涇陽王,他本想整死小郡主,結果被師父給救了,如今梁子結下了,師父說怎麼也不能讓那兩個勢力上台。」
「所以,如今之際,只能先緩住皇帝的性命,讓他知道雅心派能耐大,暫時不敢動咱們。再借皇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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