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息怒,這清泉女冠往日都在山中苦修,不懂這為人處事之道,還請真人見諒。想必她也沒見過什麼斷骨受傷之人,自然不清楚這其中的痛苦,所以大驚小怪了些,真人切勿與她一般見識。」
紳禮這話已經說的很圓了,偏偏有人就這麼腦殘不給面子,那清泉還沒來得及說話,三臨就鬼叫了起來,一邊鬼叫一邊還大哭。
「他就是故意的,他不碰我,我的腿就不痛,他一碰我,我的腿就痛得像針扎的一樣。」
喬雅「哦?」了一聲,不怒反笑,嚇得玉字輩徒弟都往後退了一步。距上次師傅這麼笑的時候,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上次師傅這麼笑的時候,肖家就被偷的只剩底褲了。這次……會有事呢?
邱巾可算是三長老里最聰明的一個了,一看雅心派的徒弟都一臉如臨大敵的樣子,心中也道不好,趕緊上前安撫道:「管他呢,臭小子沒被人教訓過,總有吃虧的一天。他痛死總好過日後殘廢了,真人還請讓弟子繼續吧,貧道可等著要看呢。」
喬雅知道這時候也不好真的鬧翻了,正準備忍下不發,那作死的三臨又叫了起來:「邱巾長老,您到底站在哪邊的啊?她一個半大孩童竟敢開山立派,總壇可是為了這事兒都快吵翻了。如今她徒弟無故出手傷人,可見她不懂約束座下弟子,這樣的人,怎麼能當掌門。」
嘶……身邊的人一陣猛吸氣,連方才醉得都快站不起來的紳禮那倆徒弟都立刻酒醒了。這三臨道友怎麼回事,為何會這樣說話,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人啊?
九陽長老也發覺這其中不對,他也知道自己徒弟平時心高氣傲,因自己是道家總壇的長老,他的徒弟也有點高人一等的感覺。平時他也不拘束徒弟,但徒弟就算傲氣,也有分寸。絕對不會像今日這樣口無遮攔。
九陽剛想說什麼,卻見青楚真人已經快他一步,他還來不及阻攔,就見那青楚真人上前抓住自己徒弟的小腿。冷笑著說:「貧道的徒弟傷了你,貧道親自來替你療傷吧。」
接著眾人都能聽見一陣細碎的「嘎啦嘎啦」聲從三臨小腿處傳來,三臨只來得及「嗷——」了一聲,就被青楚真人一道黃紙貼了上去,那聲音頓時嘎然而止。
雅心派的徒弟都捂眼不敢看了。活該,叫你作死,罵我們師傅?當我們面罵我們也就打斷你一條腿,當師傅面罵,你就等著少半條命吧。
九陽長老都驚了,這他媽什麼情況?一個年僅十三的小姑娘,竟能徒手捏碎人的骨頭?但是她剛才貼的那道黃紙又是什麼情況,誰能來給他解釋一下?!
邱巾長老早就酒醒了,生怕九陽上前找死,趕緊一把拉住了他。湊在他耳邊小聲道:「三臨當眾冒犯青楚,就算這事兒捅到總壇去也是他活該,你可別為你這糊塗徒弟強出頭,如今當即之急還是先平了青楚的怒火為上。」
紳禮也湊到了九陽身邊,低聲提醒他:「貧道可是聽說青楚真人道法高強,她徒弟的本事你也看過了,她能教出這些人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及的。岐黃之術失傳已久,想必她就是岐黃之術的傳人,切勿與她為敵。這關係到咱們道家日後的興衰。」
九陽也不傻,自然知道這時候不能與青楚真人為敵,只得拉下老臉替徒弟求饒。只見一道金光閃過,方才還扭曲成麻花的小腿。竟在眨眼之間就恢復成了正常。而三臨臉上的表情也由痛苦轉變成了詫異,只不過他如今被貼了禁聲符,沒法出聲告訴大家他竟然不覺得痛了。
「還痛嗎,三臨師侄?」喬雅冷笑說著,大家以為她已經教訓完了,誰知她又五指收攏狠狠一捏。「看來方才沒有治好。那就重新治一遍。」
嘎啦嘎啦的聲音再次傳來,床上的三臨已經被痛得昏了過去,豆大的汗珠從他皮膚里涌了出來,很快汗濕了整個床褥。
「青楚真人!」九陽嚇得不清,想上前阻攔,卻害怕喬雅的手段不敢動彈:「劣徒已經知錯,還請真人手下留情。」
「知錯?」喬雅哼哼了一聲:「他有什麼錯?」
九陽後悔的不行,他本以為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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