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貧道來遲了」讓皇后的眼淚落了下來,淑妃在她面前囂張跋扈時她沒哭,皇帝派人冒充她將她打入冷宮時她沒哭,可是為什麼,這個小女孩站在自己面前說一句「來遲了」,她卻忍不住酸楚?
委屈,不甘,憤怒,一切的情緒就像波濤一樣撲面而來,皇后撲在膝蓋上嗚嗚的哭泣著,感染得一旁的黃桂也哭得更厲害了。
喬雅見此情形有點無奈,她只是說了句話,怎麼弄得好像她欺負了皇后似的。再一想,皇后如今也沒多大年紀,說白了,花一般的女人,才二十出頭,被丈夫被小三欺負,還能忍到現在,也算是堅強的了。
等皇后哭夠了,已經是二十多分鐘的事了。皇后擦了眼淚,黃桂還在那哭呢。喬雅無語的拍了他一下:「夠了啊,娘娘都不哭了,你還哭什麼?」
黃桂邊哭邊笑:「是,奴婢失態了。」
很快,喬雅便帶著綁住眼睛的皇后和黃桂一起回了客棧,安弘光接應了兩人後,也來不及說什麼,喬雅便拿出秘銀來準備布陣了。
「小光,為我護法。」以安弘光如今的水平,普通人就算來一個軍團也對付的過去。所以喬雅把護法的工作交給他,那是再輕鬆不過。
喬雅在屋裡忙著布陣的時候,皇后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她,黃桂則溜到外頭跟安弘光說話去了。
喬雅布陣完畢,準備拿法力石出來時,突然就聽一直沉默的皇后問:「大仙,您要廢了皇上嗎?」
喬雅一怔,看了看皇后。見她眼裡沒有什麼擔憂,只是好奇,於是便反問:「何出此言?」
皇后微微一嘆道:「本宮知道皇上這皇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上位之後他又做出許多傷天害理之事,本宮這些天想著,大仙您劫後重生,定是天要收他了。如若不然。為何別人沒得神仙搭救。偏偏是您?」
「貧道又有何干係?」喬雅更加不解,她一直都覺得自己被皇帝視為眼中釘有些奇怪,如今聽皇后畫外音。似乎真的另有隱情。
皇后張嘴剛想說什麼,安弘光突然在門外敲了敲門,喬雅忙把法力石按在陣眼之中,抓起皇后推入法陣。接著讓皇后閉眼,自己催動法陣。一陣白光之後,皇后便消失不見了。
黃桂跟著安弘光進來,也被推進了法陣消失不見,喬雅叫上安弘光一起動手。兩人把陣眼石全部拆掉,又將地上的秘銀法陣收了起來,喬雅這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遠處有禁軍。聽動靜在一家一家查人。想必是宮裡發現皇后不見了,徒兒才斗膽催促師傅。」安弘光說話的同時。喬雅也放出精神力查看了一下,發現他說的是真的。
可安弘光是怎麼知道的?就算聽力高人幾十倍,喬雅的聽力可不比他差,連喬雅都聽不到的東西,他卻能聽到,這應該不大可能。
可此時也來不及細問,因為喬雅還要趕回西郊,不能讓人發現少了個宮女。至於安弘光,就算有禁軍來查,相信他也能很好的掩飾住自己和那兩個真宮女的痕跡。
喬雅交代一番之後,重回了西郊,第二天皇帝本要到下午才出發回宮的,可接到一封加急信件之後,早上剛起來就迫不及待的先走了。剩下的宮女太監也趕忙跟著回宮,一進宮喬雅便尋了個機會出宮來換了兩個宮女進去,並用精神暗示讓那兩個宮女以為自己跟著去過西郊拜祭了。
接下來喬雅便帶著徒弟直接趕回了達貢山,本來還想幫安弘光找個人家收養他的,結果因為這件事,她又不得不帶著安弘光回來了。
一回達貢山,就見皇后已經脫去原來的宮裝,換上了請便的法袍,這法袍應該是靜虛的,穿著還略有點大。
脫去了宮裝的皇后,顯得有些活潑,喬雅回來的時候,她正帶著黃桂在自來水管那裡打開關上玩個不停呢。
喬雅一出現,稍微會些精神力使用的徒弟就都感應到了,紛紛出來迎接,皇后跟了出來,見青楚真人帶著徒弟也回來了,忙跟著那群徒弟一起行禮。
「起來吧,沒事行什麼禮,平時也不見你們這麼有禮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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