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遭遇了很多事,以至於讓唯一覺得非常漫長,可等親眼看著中忍考試第三場的開始,才真真正正的發覺,時間不過是才過去一個月而已。
現在唯一的表情有點發麻,究其原因很簡單,坐在她左手邊,好奇似得東張西望,又不敢和其它人攀談,親昵的依靠著她的橘井媧,以及坐在她右手邊,表情平靜,純白眼眸直盯著場下的情況,很本分,很安分,又極其安靜的日向雛田。
本來雛田應該去她父親和妹妹那邊坐,之所以過來這邊,橘井媧是最主要的因素,其實就算沒有橘井媧,雛田也打算中間找機會過來唯一這裡坐,不為什麼,只是因為能靠的近一點。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唯一想起了昨天到今天之間,發生的事情。
「帶在身邊嗎?」飯桌上,像是在聊家常話的,橘良太郎提出了一個要求,讓唯一帶上橘井媧。
「恩,結婚的事情就先算了,井媧想跟著你,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野,玩,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算怎麼回事?」
「不是一個人啊,優醬也在的!」唯一的反駁,得來了橘良太郎的怒視。
「你說的什麼話!到現在還不明白?井媧是會因為別的人在身邊而感到開心,安心的人嗎?沒有你在的話,什麼都沒有意義了,你這個混蛋!」
唯一苦瓜臉,橘木純子出面打圓場;「嘛嘛,優可以住在這裡,照顧方面不用擔心,就讓井媧跟著你吧!她的情況很特殊,可以說是把你當成了夢想啊!唯一心地善良,不會這樣狠心的對待一心愛你的人的,對吧?」
這夫婦倆,分明是一個陣營的,一唱一和的配合真心好啊。
橘井媧全程低著頭坐在一旁,手指在不停的攪動,緊張?忐忑?害怕?擔心?臉頰上浮現出了冷汗,虛汗。
唯一看在眼裡,想到橘井媧主動提出解除婚約,幫了她不少忙,又加上橘良太郎,橘木純子的意見,要拒絕非常困難,或者說幾乎不可能,在半響的等待下,唯一點頭,同意會帶橘井媧。
這就是事情的起因,唯一現在超後悔,早知道這樣,昨天說什麼都不該同意啊。
橘井媧視雛田為眼中釘,第三者,雛田看橘井媧是給唯一帶去不幸,剝奪了唯一自由權利的惡女,兩人誰都看對方不順眼,這勢必是讓夾在中間的唯一非常的難受。
以往總是黏著雛田的花火,在跟著來了不到幾分鐘,察覺到空氣中那股不對勁的彆扭氣氛,耐不住的重新回去父親身邊。
順帶一提,橘俊軍,橘俊良,橘夜梓三兄妹就坐在唯一的前排,左右兩邊分別坐著一名特別上忍和一位中忍,坐在唯一的前排,這是唯一的要求,而配備下來的保護忍者,則是三代附加上的保險。
就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下,第三場考試,正式開始,首先作為開局的第一場,對決的是奈良鹿丸與手鞠,考試開始,總算或多或少的分散了些橘井媧和雛田的注意力,唯一得以鬆緩,拿出本和筆,準備就接下來雙方的表現進行記錄。
私是私,公是公,兩者不能混為一談,作為橘良太郎的代表,唯一有記錄木葉下忍的成長與表現,這樣的工作,這一點,雛田聽唯一講過,知道,橘井媧是在來這裡之前,聽父親說起過,知道唯一有工作要忙,很默契的,兩女沒再打擾唯一,得到松閒的唯一,大鬆口氣,視線沒有偏移,注視著場下的對決。
批判一場忍者間的戰鬥,考慮點極多,實力強的固然勝率更高,但,以弱勝強,以少打多的例子也為數不少,和常規武士間那種公平切磋不一樣,忍者的核心還是重在一個欺騙,這對忍者的心理要求非常高。
光是有蠻力,實力,沒有相匹配的領導能力,測算,對戰局的把握,猜測對手心理的同時,隱藏自己的心理避免被預判。
高端的戰鬥,例如影級之間,超影,乃至於六道,那個等次是實打實的比拼力量,要不得半點虛的,而在那以下,且是大部分忍者的實力水準,智商,計策就占據了上風。
而換個角度想,既有非凡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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