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門窗緊閉的室內,還未能得到光的照耀,仍然處於昏暗。
唯一迷迷糊糊的醒來,沒睜眼之前,首先感覺到的就是十足的頭痛,整個大腦嗡嗡的在響,隨後是喉嚨,胃,腹部等地方抽搐似得疼,這突如其來的怪異現象,讓的唯一懵了一下,睜開眼睛後,方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裡。
雛田的房間?
是了,沒有錯,唯一不會認錯的,這絕對就是雛田的房間,此時的姿勢是趴著,胳膊被壓的很麻,唯一趕緊翻身,過程中,又發現了些細節。
其一,她的身上沒有衣服,是光妞妞的狀態,其二,旁邊有個摟著她腰的人,雖然是剛醒,外加無緣無故的頭疼,導致唯一的反應不如平常,但再怎麼樣,對於當下的情況還是有所認識的。
喂喂!不會吧?唯一傻眼,她只記得昨天喝了很多酒,完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難道是酒後的她做了什麼?天哪,雛田才十二歲,這!
很快,唯一察覺到了不對,她自己是光妞妞的不假,可雛田還穿著衣服呢,儘管是很薄很透的睡衣,但那也多少能證明一些問題,騰出手來在雛田的身上摸索了幾下,恩,很好,衣褲都是很完好的,床單上也沒有奇怪的痕跡,恩,沒有問題。
「一姐,干,幹什麼?」聲,很糯的嗓音,雛田羞紅著臉,扭了扭身子。
唯一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的手還在人家雛田屁股上呢,乾咳著收回,不好意思的燦笑;「呃!那個,沒什麼別的意思,就,就檢查一下!」
「哦···」雛田悶聲道,重新拉起被子將自己和唯一蓋住,臉有一半是埋在被子裡;「一姐不再睡一會兒嗎?現在時間還早呢。」
「早?說起來,已經過去一天了嗎?」唯一扭頭看了眼窗戶,外面還是帶著黑的天色,以她喝了那麼多酒,現在能清醒成這樣,絕對不是短短的幾個時就可以,想必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
「恩,一姐你斷斷續續的睡了醒,醒了睡,差不多有睡了十個時左右。」
「喔。」平時哪有機會睡這麼久,再說唯一也捨不得浪費時間去睡覺啊,這久違的來了次長睡眠,如果沒有酒後的頭痛和身體不適,那說不定會很舒服;「話說,我的衣服呢?怎麼變成這樣的?」
「不記得了嗎?」雛田意外;「一姐你昨晚醒來的一次,吐了,衣服褲子什麼的全部弄髒,我只能給你扒掉,又拿濕毛巾擦乾淨身子。」
「哈!」唯一哭笑不得;「真是丟臉,那麼狼狽的樣子被你看到,還,那麼麻煩你!」
雛田沒說什麼,搖搖頭表示沒關係,真要喜歡和愛一個人,那麼缺點也是優點,反過來呢,當討厭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的優點也會變成缺點。
雛田沒有說嫌棄唯一的狼狽跟邋遢,這也是從側面證實了雛田完全的接受,包容著唯一的全部,那即是,但凡是屬於唯一的特製,都一視同仁的喜歡,和橘井媧是如出一轍的境地。
「除了那個之外,我還有做什麼,或者,是說了什麼?比較奇怪的話?」試探的,唯一這麼問。
「說了什麼?唔,也就是結婚之類的吧。」雛田。
「!?」唯一嘴巴瞬間張大;「是,是嗎?說,說了那個嗎?」
沉默中過去,唯一紛亂又陣痛的頭,絞盡腦汁的思索,尋思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最後,為道;「那,雛田你是怎麼想的?我,想知道你的意思。」
「真的,可以聽我的想法?」雛田。
「恩!」唯一。
「不結婚。」雛田立即道出她的結論,不等唯一接話,繼續道;「責任?這些都是她單方面強加給你的,一姐連選擇,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只是照顧她,義務的陪她玩一玩,聊聊天,說說話,這沒有問題,結婚絕對不可以!」
雛田又將自己的計劃,打算說出,她現在還,沒有辦法,但等她長大了,接手日向家,有了足夠的話語權跟能力,那麼再想做些什麼,非常簡單,要結婚,還是要生孩子,雛田完全沒問題,又不是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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