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基走了,帶著滿腔的悲憤留下了九千金的欠條走了。。
實在惹不起雲嘯,九江實在是裝不下如此眾多的殺才。夏侯昂說得對,這些人若是到了九江會鬧翻了天。
劉基走了,吳著來了。老邁的長沙王是來尋求雲嘯幫助的。
「臨潼侯師從異人,不知可否……」吳著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嘴裡期期艾艾。眼睛不停的掃視屋子裡的雲家眾人。
雲嘯一擺手讓戴宇等人出去,客廳里空空如野只有雲嘯與吳著二人。
「臨潼侯不置可否有生兒子的秘方,孤王膝下無子這王位後繼無人。先祖創下的基業眼看就要毀於吳著的手中,孤王愧對列祖列宗啊。」吳著說著還抹起了眼淚。
雲嘯喝了一半的茶水差一點便噴出來,看了看吳著臉上的老年斑。心道:您都這歲數了,還有這想法佩服,真是老驥伏櫪。按理說,您這歲數即便是有這個心也應該沒有這個力。別說生孩子,就算是能讓您的小弟弟站起來就廢老鼻子勁了。
「……雲某實在是沒有這樣的法子,不過御醫聖手就在雲家莊子不遠開了一間醫館。不若王爺去那裡一試,御醫聖手乃是我朝醫藥名家或許有辦法也未可知。」
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這是雲嘯一直的觀點。不管御醫聖手有沒有辦法,這種爛事兒還是拋給御醫聖手比較好。如果御醫聖手有辦法那更好,雲嘯很希望自己到了長沙王這個年紀小弟弟還有幸福生活。
吳著大喜。謝過雲嘯。吳著帶著大批的爪牙,浩浩蕩蕩的向著醫館去了。也不知道御醫聖手能否治好長沙王的頑疾。
「侯爺,江南的事情恐怕會有變數。看來湖心島那個地方還是要利用起來,而且趁著長沙王在這裡。咱們應該在長沙也弄一塊地方,這樣就可以環繞洞庭湖形成一個勢力圈子。否則按照九江王的脾氣,一定會鬧出事情來。」
戴宇看著長沙王浩浩蕩蕩的儀仗走遠,對著窗前的雲嘯說道。
「是啊,江南很重要。咱們的鄉勇大都來自江南,雖然這首批的兄弟都留在長安,但咱們在長安的土地究竟有限。不可能以後的人都安置在長安。江南地廣人稀是一個安置的好地方。
只是現在咱們的人手也不足。新傢伙們訓練的還不夠。手裡的常備力量就只有這些老傢伙,十三那便也沒有多少人手。經營湖心島需要大量的人手,可是現在哪裡去找。
你看看這些莊戶,哪個肯離開富庶的長安。去江南那個蚊蟲滿天飛的煙瘴之地。」雲嘯指了指下面街市上晃蕩的莊戶。無奈的搖了搖頭。富足的生活真的將他們養成了豬。好逸惡勞的習氣開始在雲家莊子蔓延。喝酒打牌也逐漸成為了莊戶們的主要業餘活動。大字不識一籮筐的莊戶人,你能指望他們有什麼高雅一點的娛樂。
雲嘯無奈的搖了搖頭,人之初性本善。這只不過是老夫子美好的意淫而已。現在看起來好逸惡勞才是人類的本性。雲嘯來時雲家莊子上的很還惡得打晃,可是現在吃飽穿暖的他們已經開始學會苛待下人。
莊戶們買走了好多匈奴姑娘,有些是做童養媳有些是做丫頭。兩貫錢一個,雲家的莊戶不在乎這點錢。若不是衛東寶施行了限購政策,說不定還有買三個五個的傢伙。
莊子裡不時有苛待匈奴姑娘的傳聞,哪家的姑娘被男人睡了。婆姨們揪著頭發動輒非打即罵,哪家的手腳不乾淨結果被打斷了手。
自己只想著扶貧,沒有想到不過幾年間,硬生生的扶植了一莊子的地主出來。河邊工廠里的收益相當的高,由於沒有競爭生意好的一塌糊塗。幾乎每間工廠都在加班加點,歇人不歇機器的幹活。
雲家莊戶依仗著自己是老人,早已經搶下了工廠的各個管事職位。甚至在工廠里也出現了以權謀私的苗頭,這讓雲嘯頭疼不已。蒼虎正帶著人挨個的清查,發現了便按律治罪。已經將幾戶人家驅逐出臨潼,任其自生自滅。
「侯爺,咱們不是有很多匈奴人的戰俘麼?挑一些老實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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