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我叔叔的樣子,雖然沒有太過驚恐,但是也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感覺,自然知道不會胡說八道。許多人和蘭花堂有所交集,牛家這邊甚至和蘭花堂牛家還認過親,免不了大家感慨一回。大家七嘴八舌的詢問我叔叔,都擔憂這大過年的時節,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不但這家人是無法過春節了,就是住在一起的鄰居只怕也很難安生了。
蘭花堂建在蘭花灣的半山上,據說也算是有些年月了。這棟房子朝著花子水庫的方向修建,是唐、牛兩家人共有修建的大宅。要說也是很奇怪,兩個不同姓氏的家族,居然會修建一個供著各自祖宗的神龕堂屋。這房子雖然遠遠趕不上弘揚堂和弘政堂的規模,但是據說也是有兩進的院子,左右廂房若干。
年輕人自然不清楚,但是聽老人提起,知道這是兩家當年的關係,最後在解放前修建的的大宅。年輕人可能也不宵知道這些,老年人也大多三緘其口,所以真正知道原因的人自然越來越少了。
但是事實上就是這樣存在了許多年,並且據說兩家當初的前輩老人,原是義結金蘭的異性兄弟,甚至後代還結親使得親上加親。如今雖然已經延綿到了第四代的子弟,但是依舊相處融洽至極。這樁事情不但在弘揚堂是美談,就是在附近的一些村鎮也是有人知曉的。
如今唐家的主事人便是這個叫唐杻服的,算是唐家第三代里的主要人物,但是這個人似乎很少在村里住。因為他很早就由於有些文化的緣故,後來成了縣裡文化局招聘的職員,如今據說在文化局裡還做了個小領導。他平時大部分時間都住在縣裡,極少回到村里來住的,在村里人的眼裡,他應該也算是個城裡人罷!
我其實也是見過這個人的,高高大大的個子,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個英俊的人。不過因為年紀差距太大,我只能遠遠的見過他而已。而且在村里人很少抽過濾嘴香菸的時候,我見到他幾次都是叼著過濾嘴香菸的。他有著讓人感覺到距離的樣子,雖然洪鐘大聲喜歡笑。
可能是我的看法有些偏頗,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似乎身邊都匯聚著不少人。甚至我以前也經常見過他和駱伯伯一起,當然如今我是無從問起了。他這麼瀟灑的形象,以至於人人都知道他在縣裡工作,不過他的堂客和子女倒是都住在村里,最大的這個女兒唐熙和駱亭年齡相仿。
聽到大家熙熙攘攘的議論叔叔說的事情,我心裡有些砰砰亂跳。叔叔說的這個女孩子我是見過的,雖然以前沒有說過什麼話,但是近距離是見過的。想到她突然死了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恐怖的樣子,如今即使是沒有見過她死的樣子,再聯想到她喝藥的這種方式,我忽然便想到了人鳳的堂客。
我腦海里始終無法抹去那個堂客的慘樣,雖然只是遠遠的一瞥,可是躺在棺材裡那副發脹悽慘可怖的樣子,即使是每次回想起來,都頓時會令我頭皮發麻,整個人瞬間便有些雞皮倒豎的感覺。這個時候忽然聽到又一個喝藥死的人,心中那副情形頓時馬上浮現,頓時便感覺到這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好幾度。
如果是平時的話,這邊的人肯定馬上會蜂擁到蘭花灣去,但是這有些人都已經過年了,村里到處都想著鞭炮聲,硬是讓這些人的好奇心變成了敬畏。我別說去看了,聽到大家說了之後,心裡都有些不舒服。好像飛快的浮現出人鳳的那個堂客的樣子。
這個花季年華的少女,這個時候正是馬上要找婆家的時候,忽然便這樣沒了,肯定不但對家庭是致命的打擊,就是對身邊的鄰居和往日的朋友,都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她和駱亭一起來過義莊玩,當時我在一旁是遠遠見過她的,雖然因為間隔距離和左右廂她沒有見到我,但是我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她以前和牛虎禪一起來過老屋弘政堂這邊。
當然她那時候來老屋弘政堂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她是誰,但是鄉里人總是喜歡聊些話題的,便隱隱聽到大人們聊起過這個人,說她是那個在文化局上班的唐杻服的女兒。老人們自然要操心一下,包括人家的過往和經歷,聽在我的耳朵里卻是增加了對一個人的了解。不過聽說那次來她來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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