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歧阜開城,名古屋淪陷之後,明治政府的最後據點京都,徹底暴露在了三路滿洲軍的面前,明治政權僅剩下了一座孤城而已。面對兵臨城下的敵人,明治歇斯底里卻也無計可施,德川慶喜、松平容保等人則做好了一死相殉的準備,只有西鄉隆盛還在努力著,沒有放棄最後的希望。
明治政府的最後屏障西鄉隆盛,是一個孤獨的人,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了可以相互扶持的戰友。曾經與他一同倒幕的維新志士們,已經樹倒猢猻散,大久保利通於大連切腹,伊藤博文神秘失蹤,總是是死走逃亡,一個也不剩。親密戰友德川慶喜和松平容保,如今也離開了前線,戊辰戰爭後一直被人指責貪生怕死的兩人,已經返回京都準備以武士的方式為明治政權盡忠。公卿和明治如今離心離德,不過他們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看西鄉隆盛不爽,惶恐中的他們,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到了西鄉隆盛的頭上。西鄉隆盛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家鄉,一個鄉下武士孤獨的走在落日的餘暉中。
十五萬滿洲軍,五萬平成政府名下的日軍,十萬朝鮮軍齊集於京都城下,準備以破竹之勢一舉解決明治政權,可是西鄉隆盛擋住了他們。山縣有朋動員二十萬民夫搞出來的塹壕防線,終於發揮出了它的作用,不再有坦克助攻的滿洲軍,不得不在這堅固的防線前停下自己的腳步。西鄉隆盛有信心擋住滿洲軍四十三天,不過也僅僅是四十三而已,因為四十三天後日軍的所有彈藥將消耗一空。
「防線修的不錯,陣地的火力配屬做的也非常好!」又一次完成了炮火的日常問候之後,窮極無聊的立見尚文誇獎起了自己的老對手、新下屬,平成政府日軍第四師團長山縣有朋。
戊辰戰爭的時候,立見尚文便和山縣有朋交過手,山縣有朋在立見尚文的手裡吃了大虧。後來立見尚文被迫降服當書記員的時候,山縣有朋還去偷窺過這個幕府軍第一悍將,心裡對他滿是畏懼。立見尚文投身北滿州之後,兩人便再無交集,可是心裡對對方都有很深刻的印象。山縣有朋在大阪投誠之後,很快獲得了平成政府的重用擔任第四師團長,然後兩個老熟人便又見面了。
「防線是西鄉大將設計的,火力點也是由他部署的,卑職只是負責施工而已!」山縣有朋很難說清自己現在的心情,京都防線是他親自主持挖的,結果現在他自己又來進攻這條防線,還真是造化弄人。
「天皇陛下已經開出價碼了,西鄉隆盛殿若肯降服,無論是瀧澤拓海公或是淺野宗秀公皆可以讓位,西鄉殿依舊是我大日本帝國的第一英雄豪傑!」立見尚文不斷的對著山縣有朋眨著眼睛,擺明了就是想讓山縣有朋去勸降。
「天皇陛下實在是寬宏!」山縣有朋讚頌了一下平成天皇,然後便不接茬了。
山縣有朋投降可不是發自肺腑的,他那叫不得不,他是被迫的。大阪城的守軍只有兩萬,當地居民多為市儈商人絕不可用,根本無力抵擋六萬餘雄兵的圍攻。挨了滿洲空軍的幾次轟炸之後,守軍更是得一邊防著敵人,一邊防著當地毫無國家觀念的百姓。大阪那幫只想做買賣的百姓,偷摸開城放滿洲軍進來的事,他們絕對乾的出來。平成政府恢復武士特權的詔書頒布之後,山縣有朋便被自己的部下給軟禁了,明治政府已經走上了絕路,武士們反水了。
大阪開城的時候,山縣有朋是作為俘虜被交給滿洲軍的,他不是投降的組織者,而是一個被扣押的頑固派。照理山縣有朋會被下令切腹,然後早一步為明治殉死,但是長春的一紙電文把他給拉了回來。果興阿對山縣有朋就日後的日軍大將很感興趣,不僅赦免了山縣有朋的死罪,還對他委以重任。
心性豁達的山縣有朋,本來就不想死,所以雖然有點委屈,但也當上了平成政府的陸軍中將。然後山縣有朋的待遇就有點慘了,平成政府為了收買人心,把他樹立成了順應天命的代表,像個標本一樣被到處展覽。若不是這次滅亡明治政府的戰役他必須參加,山縣有朋現在還在全日本巡展呢!
「山縣君再寫一封勸降信吧!西鄉殿若是能降服,你的壓力也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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