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案的民警看見我笨拙的動作,拿過火機,幫我點燃了煙:「剛剛趙榮軍說,你是社會底層,我聽見了。」
「他說的沒錯,跟周航比起來,我的確啥也不是。」對於趙榮軍的一番話,我並沒有往心裡去,因為他的話雖然刺耳,不過也是事實,出來混了這麼多年,我見慣了各種不公,自然也不會像個憤青一樣,吵嚷著生命平等。
「呵呵,你倒是看的挺開。」主辦案聽完我的話,微微一笑:「一個男人走向成熟的標誌,首先就是要學會不那麼憤世嫉俗,而是去逐漸的了解這個社會的不公平,並且理解它,接納它,隨後咬著牙,一點一點的向上爬,在趙榮軍眼中,你是底層,我也是底層,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咱們是一樣的,所以你這次的遭遇,我很同情你,卻幫不上你。」
我吸菸不語,雖然這個主辦案說話客氣,但是我看懂了,他也不過是趙榮軍的說客罷了。
「恕我直言,以你的身份,想要去跟對伙那群公子哥打官司,簡直是蚍蜉撼樹,毫無勝面可言,所以他們提出和解,對你來說,真的是件好事,所以我個人的建議,是你應該給出賠償。」
聽完主辦案的話,我叼著煙,使勁嘬了一口:「如果我不出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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