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每天有多麼的煞費苦心嗎,如果你這次死咬自己身上的槍擊案,好啊,我們無非也就是把帶槍的那個孩子抓起來,如果他父親知道他是為了周航的事進去的,不僅不會傷悲,也許做夢都能笑醒,畢竟用孩子的三兩年青春,就能搭上周家這條大船,怎麼想,都是一個合適的生意,我今天之所以來找你,就是因為周航的父親不願意因為這些瑣事,去搭上自己的人情,否則的話,我根本不屑於過來見你,明白嗎!」
聽完趙榮軍的話,我再次沉默,因為我心裡同樣清楚,他這句話,確實不是威脅,而且以周航的背景,我想死咬著讓他跟我一起蹲監獄,肯定是白扯。
趙榮軍見我不說話了,踩滅了腳下的菸頭:「道理我已經跟你闡明了,如果你想繼續堅信心中公正無私的法律,那麼好啊,咱們就正規審判,按照你身上那些案底來看,你應該清楚自己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如果你不想把自己的大好青春扔在監獄裡,我也勸你一句,乖乖的把賠償金出了,在數額上,我們也不會獅子大開口,五個受傷的人,一共五十萬,這筆錢你出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同時你也要清楚,現在是我們在放過你,而不是你在放過周航,所以你務必要考慮清楚,因為你的機會,只有一次。」
我聽著趙榮軍的話,依舊保持著沉默,同時心底也升起了一股無力感,從趙榮軍讓我做出選擇的那一刻,事情便已經塵埃落定了,如果我憋著氣賠錢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我之前被槍擊和圍毆的事情,也不許再提,如果我不同意賠償,那麼周航那邊,也會豁出來一個人,跟我一起去監獄裡蹲著,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都不會牽扯到周航,沒想到事情發展到了最後,周航這個始作俑者,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抽身事外,而我這個無辜捲入的『被害人』,反而成了下場最慘的那一個。
『咣當!』
我這邊正在思考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隨後幾個身著制服的警察邁步走進了房間內,為首一人看見趙榮軍,先是一愣,隨後不可思議的開口:「趙處長,您怎麼會在這呢?」
「啊,沒事,我來跟他談一些事情。」趙榮軍對進門的警察一笑:「你們是來取筆錄的?」
「是。」為首的警察點點頭:「我沒想到,你竟然跟受害者認識。」
「我不認識他,只是過來說幾句話,你們該怎麼審就怎麼審,不要受我的影響,還有,受害者這個身份,也許對他並不適用。」趙榮軍話音落,轉身,聲音低沉的看著我:「韓飛,這個世界上,最多的有兩種人,窮人和富人,在富人之上,還有個群體叫做權貴,在窮人之下,也有個群體,叫做草根,你以前在老家的那些事,我多少也了解一些,我不管你在安壤是什麼身份,可是在這個城市裡,在周家眼中,你就是一個社會底層,自古以來,貧不與富爭,民不與官斗,臨走前,奉勸你一句,好自為之,別玩火*,畢竟跟周家比起來,你連草根都不如,如果周航的父親不是為了讓周航以後的履歷好看一些,你連跪著送錢的機會都沒有!」
話音落,趙榮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而剛剛進門,負責主辦案的警察,也毫不猶豫的跟了出去。
五分鐘後,等那個警察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我們開始按照流程做詢問筆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這個主辦案自從跟趙榮軍出了一趟門之後,對待我的態度,變的異常嚴肅和冰冷。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幾個警察給我取完了筆錄,那個主辦案的警察拽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床邊:「聊聊啊?」
我點了下頭:「聊唄。」
主辦案聽完我的話,笑了笑,掏出煙盒對我比劃了一下:「來嗎?」
「整一根。」
主辦案聽完我的話,對身邊的人歪了下頭,那個人會意後,走過來給我打開了手銬,主辦案自顧點燃了一支煙,隨後把煙盒和火機扔給了我,我拿起床上的煙,抽出一支後,因為右手裹著繃帶,只能用左手按打火機,可是按了兩下,都沒有成功。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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