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真仙域,林平縣荒山,毒霧瀰漫的妖狼谷內
「呼,紫血草,身處這種險地竟然能發現這種藥材,應該可以去藥鋪換取十幾兩銀子,是個寶貝,收了。」
山谷一處險峻的山坡之上,此刻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相貌俊朗,眸子燦若星辰般的少年在風中佇立,風吹起他身上黃色麻布衣衫,修長的手指此刻正捏著一個不過小拇指大小的血紅色藥草,雖然藥草微不可見,可少年的眸子裡卻是透露著分外的喜悅。
收起紫血草,少年繼續在山坡上小心前行,每一步都仿佛在鋼絲上舞蹈,他的身旁是一座三米多高的崖底,稍有不慎,很有可能會墜崖而亡。
採藥有些累了,少年隨即在坡上找了一塊大如洪鐘的磐石端坐,把藥簍放置在地,轉而一抹苦笑卻是浮上臉龐:「真沒想到,作為堂堂的家主之孫,我竟然要到如此危險的地方採藥補貼家用,混到這種地步,也真夠可以的,哎,爺爺啊,爺爺,你到底何時出關?如果再不出來,恐怕我就要被大長老他們給算計死了。」
苦笑聲落地,風聲之中,那山坡一處隱蔽的巨樹之上忽然『嗖嗖嗖』一連落下五道身影。
那五個人影都是黑色錦衣打扮,剛剛落地,便是直接竄到了少年跟前,隨即一抹冰冷的陰邪在幾人臉上浮現。
「林逆,等你一天,你終於出現了。」幾人一到,那為首的小眼睛少年便是邪眸冷笑,神色中殺氣濃郁,說道。
「林藩?」
看到小眼少年,那林逆陡然眉頭緊皺,嘴巴里頗為意外的嘀咕了一句,一抹忌憚也是浮上臉龐:「此人是大長老頗為寵愛的孫子,為人和大長老也是一樣歹毒,在家族之中便是處處和我為敵,他今日怎麼倒是在這裡『等』我?」
腦袋中思緒翻滾,林逆的神色不免緊張起來,他隱約感覺到此刻似乎正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朝他籠罩而來,要知道為了爭奪家主之位,大長老可是一直想要把他除掉,如今此人到來,難免不讓林逆浮想聯翩。
就在林逆緩緩從石頭站起身時,那林藩卻是沒有過多廢話,邪眸一冷,頓時間有四個奴僕一起圍住了林逆。
一股凶煞的氣焰流露而出後,林藩便是直截了當冷道:「林逆,受爺爺命令,今天我要讓你走不出這妖狼谷,誰叫你和我爺爺作對,阻礙我爺爺成為家主,在林家,和我爺爺一脈作對,你必不得好死。」
話語說完,還沒等林逆反駁,那林藩便是眼神示意,頓時間四個三階武者的奴僕同時拳頭亮起轟打向林逆,一股股鑽心的疼痛立刻從他的胸口,四肢傳開。
「媽的,林藩,沒想到為了林家產業,你和大長老竟然這樣害我,今天我便告訴你,今天你若無法把我從山中除掉,這筆血賬我必定要從你身上討回來。」在拳頭的包圍中,林逆苦苦咬牙,俊秀的臉龐上一股不屈與怨恨隨即鋪展而開。
時間過去一刻鐘後。
山崖上,林逆已經昏厥,四個奴僕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林逆,得意的走到林藩跟前問道:「少爺,大長老只是叫我們把林逆打傷,現在他應該傷的不輕了,下一步該怎麼辦?」
眸子不時的看向那三米多深的山谷,那林藩的心中也是短暫的做出了決定說道:「這個人反正在林家也是多餘,把他扔下山谷,餵狼。」
「可是,少爺,大長老可沒有這樣安排,我們這樣做,會不會?」之後,一個手下有些膽怯起來問道。
「沒事,到時候他一旦被狼吃掉,屍骨無存,我們完全可以說他無意跌落山谷,反正查無對證,並且你們幾個再把嘴巴閉緊了,誰能夠知道真相?」林藩惡狠狠的回道。
聽到此話,那幾個奴僕無不都是邪冷一笑,隨即也沒有含糊,抬起林逆走到坡前,便是毫不猶豫的把他推下了山去。
「走。」
任務完成,林藩幾人毫不拖泥帶水的離去,一邊離開這危險的妖狼谷間,林藩的臉龐也是分外冷烈:「哼哼,林逆,要不是你是現任家主之孫,恐怕你也能活的長久一點,要怪就怪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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