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交手,自然是有來有往。
向來沒有隻准我打人,不准旁人還擊的道理。
只不過風梓恆這話卻也沒錯,方才那一刀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傅寒淵本應該已經無力回天,卻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有了這神來一筆,不僅僅將風梓恆的破綻摸的一清二楚,出手時機更是恰到好處,不差分毫。
確實是大有蹊蹺之感。
「哈哈哈哈!」
傅寒淵一言落下,頓時有人哈哈大笑。
眾人循聲望去,卻是那季飛揚。
他實則已經看到了好久,到了此時總算是兜不住心中歡喜,笑出聲來。
南宮羽看了季飛揚一眼,並未理會,其他人也只是在他的身上掃了一眼之後,重新回到了殿內傅寒淵的身上。
這讓季飛揚頓時感覺老大沒趣,若是這幫天刀門的人對他惡語相向,亦或者打他罵他,他都會覺得痛快,偏偏這種將其無視的做法,著實是讓他渾身都難受的要命。
此時風梓恆則輕輕搖頭:「你沒有那個本事。」
「我有沒有這個本事,方才還沒體會到嗎?」
他說到這裡,忽然看了一眼在場天刀門眾人,忽然一笑:「也罷,左右今日是上門挑戰,你若是不服氣的話,可以再打一場。不過,若是你又敗了,那作何說法?」
風梓恆面色冰冷如石,一語不發。
在場眾人也都是冷冰冰的看著傅寒淵。
傅寒淵臉色一沉,被這天刀門的氣氛,著實是弄的好生不爽。
正要開口,卻聽到南宮羽的聲音說道:「你待如何?」
「今日傅某自極北而來,挑戰天刀門。若是僥倖贏了諸位一招半式,便想要從天刀門取走一件東西……」
傅寒淵昂揚而立,心中卻不是個滋味。
實則這話說晚了。
應該在跟風梓恆出手之前,就把這話說出來。
結果這天刀門人過分氣人,上來就說什麼『傅寒淵聞所未聞』這樣的話,一怒之下自己稀里糊塗的就跟風梓恆打了一場。
此時此刻再說,難免有點古里古怪。
「什麼東西?」
南宮羽眸子裡仍舊是一片淡漠,聲音似乎都隨風飄渺。
「金玉錐!」
傅寒淵這三個字落下,無鋒殿內,頓時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風梓恆則跟南宮羽對視了一眼,似乎交流了某些東西。
眼光之中,多有困惑,卻見到南宮羽忽然站了起來:
「將此人拿下!」
「嗯?」
傅寒淵一愣,這一路走到天刀門,從山下打到山上,他算是猖狂至極,然而打著的卻是上門頭挑戰的名義,本就是讓這天刀門不能以眾凌寡。
卻沒想到,一直到方才都好端端的,這會卻為何忽然有了變化?
這念頭落下的剎那,忽然聽到有天刀門弟子急急奔走,闖入殿內之後,用一種冷冰冰的,事不關己一般的口氣說道:
「掌門,諸位師叔師伯……門內走水了。」
南宮羽也不著急,只是微微點頭:「來幾個人隨老夫帶人救火,餘下的將此人拿下,詳問究竟。」
說完轉身就走,片刻之間就沒了蹤跡。
那傅寒淵卻知道不妙,雖然後山放火的事跟自己全然沒有半點關係,可這會卻是解釋不清的。
若是被天刀門的人拿下了,天知道自己會受到什麼待遇?
當即哈哈大笑:「好一個天刀門,便是如此講的江湖規矩?上門挑戰,竟然被諸位以眾凌寡,此事傅某記下了……」
說完之後,腳步一點,直奔大門而去。
殿內眾人頓時聞風而動。
先前就對這傅寒淵不爽良久,這會掌門有命,自然不用多做忍耐,一起出手將此人拿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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