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歌說了一大堆安慰人的話,然而陸奇一點回應都沒有。
她一扭頭,正好看見陸奇一臉豬哥的樣子,傻傻的坐在那裡淫笑。頓時一陣惱火,朝著陸奇的腦門連著三下爆栗。
「啊!你個瘋女人,你幹什麼啊!」陸奇抱著頭,吃痛的喊道。
「我幹什麼,就你一臉淫笑的樣子看著我,還問我幹什麼!」
陸奇一陣無語,他真的是冤枉啊!可這也沒法解釋,難道告訴燕歌自己剛才在歪歪一統黑道,制定天下新秩序的事嘛。
根本不可能啊,真要是這麼說了,鐵定讓燕歌嘲笑死。
最後,陸奇也只能尷尬的笑笑,『這個鍋我背了,反正自己這塊頭,溫文儒雅是沒戲了。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還是想想怎麼搶真陽草的事吧。』
陸奇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我的錯!我不該用奇怪的眼神瞅你,我們言歸正傳,不要鬧了,我問你點事。」
燕歌打量了陸奇一下,想不通這人怎麼一下子正經起來了。不過這樣也好,總比他頹廢不堪的狀態要好得多了。
「有什麼事情你問吧。」
「你們今天賣藥的時候,有沒有問問這各大醫館,藥房都是從那裡進貨的。這真陽草到底產自哪裡?我們要想自己弄,該從什麼地方獲取?」
燕歌聽完,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眼光瞅著陸奇,一臉鄙夷的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醫館藥房進貨當然是從商隊啊!我們來江州城時,連江商會的車隊裡有近一半都是藥材,你忘記了?至於真陽草,不就產自你的老家通州府嘛!」
「通州府!這麼說連江商會那裡還可能有真陽草,你們去哪裡問過了沒有?」
燕歌搖了搖頭:「那裡沒有,你都能想到去商會問,我們自然早就想到了。可是連江商會的真陽草,剛一到江州城就被人買完了。現在早就不知道運到哪裡去了。」
「唉!」陸奇長嘆一聲:「看來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你先別管,明天等人齊了,我有話要說。今天就先喝到這裡了,謝謝你陪我說這麼多話,早點睡吧!」說完,陸奇催動內力,將體內的酒勁衝散,甩了甩頭,站起身來向著屋頂下走去。
燕歌沒有動,直到陸奇走了。她才啐了一句:「真是不解風情,活該一輩子找不到老婆!」說完她也起身走了下去。
夜裡的涼風將屋頂的酒氣吹散,除了屋頂瓦礫上的腳印證明著,曾經有人來過這裡之外,再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可能在兩人心底,還留有些許對於,這晚美麗星空景象的回憶,但也不知這回憶能記住多久。
......
第二天一大早,陸奇就坐在客棧一樓里寫寫畫畫。等到三人都到齊了,他就將自己寫的東西往三人手裡一塞,開始安排了起來。
「張遠,你以前是商隊護衛,我要你將全江州城所有做藥材生意的商隊全部記錄下來。他們的商隊何時出發,什麼時候回來,商隊有多少人,有多少高手,專門做什麼藥材生意,這些你都要給我打聽清楚。然後把凡是跟真陽草有關的都給我挑出來。」
「好,我現在就去打聽,估計中午就能有結果。不過這些商人做生意都有訂單,恐怕不會有多餘的真陽草賣給我們。」張遠提醒道,他以為陸奇要從這些商隊手中買藥。
「這你就別管了,做完這件事之後,你就不要來找我們了。有什麼事,托人捎個信,我給你些錢,你在江州城開家鋪子,收攏點可靠地人手。以後為我打探消息就行了。」說著他丟給張遠一本書。
「以後我們聯絡都用暗語,這書里夾了兩張紙,一張是書單,上面寫的書你全部買下來,按照我給你的書單擺放順序。另一張是全是數字,你需要全部背下來,牢牢的記住。日後我們聯絡,我信中首位兩個字代表書單上某本書的前兩個字。你找出那本書,按照我給你的數字破譯。」
「我寫的數字都是三字一組,分別代表著頁碼,段落,第幾個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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