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權,緊要關頭,御駕亦可親征,何況兵部尚書呢?」
楊繼業微微一笑,出班拱手道:「大王,臣願守靈州,與程將軍並肩拱衛都城安全。」
楊浩大喜道:「好,楊卿真是忠心可嘉,既如此,就由楊卿守靈州,程卿守峽口,張浦和楊延朗分別於你們陣前聽用。兩位將軍就是本王的遲敬德和秦叔寶啊,有你們這兩個大門神在,還有什麼魑魅魍魎、陰魂小鬼,能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蹦躂呢?哈哈哈……」
特勤兼梅祿官紇娜穆雅率領兩萬宮衛馳援蘇爾曼了。梅祿是皇室兵馬總管,職位與蘇爾曼差不多相當,而特勤是親王,爵位和蘇爾曼這個副王也是不相上下,因此紇娜穆雅姑娘一來,斛老溫率領本族酋領以及斛老溫部落的將領們隆重地迎了出去。
已是深秋時節,天高氣爽。遠遠大軍馳來,有如一條長龍,天空中一頭雄鷹發出嘹亮的鳴叫,百餘名親衛軍護擁著一位俏麗的黃衫女子馳到了蘇爾曼的面前。
黃衫、小帽,無數條髮辮垂在肩後,非常利落地扳鞍下馬,這位女親王大大方方地走向蘇爾曼,眾人眼前頓時一亮。不愧是大唐咸安公主的後人吶,這位紇娜穆雅姑娘的姿色絲毫不遜於阿古麗可汗。
那臉是最美麗的瓜子臉,膚如凝脂;那眸水汪汪的,顧盼生姿;那眉,細細長長,如兩輪彎月;那腰,迎風款擺,纖腰妙舞縈迴雪;玉指素臂、細腰雪膚、紅妝粉飾、肢體透香,蓮步輕移,裊娜生姿,十分美麗中有五分英氣,五分秀麗,嬌俏嫻雅,不可方物。
「呵呵呵,特勤大人一路鞍馬勞頓,實在是辛苦啦。」
蘇爾曼大步迎上去,笑容可掬地道,美麗的紇娜穆雅嫵媚地一笑,明眸流盼,神采飛揚:「葉護大人客氣啦,大人一路所向披靡,勢若破竹,可汗聞之欣喜不已呢,這次我帶兵來,可汗還特意吩咐我,指揮調度,盡皆聽從葉護大人的安排呢。呀!前邊那座城,就是鳴沙城了吧?」
蘇爾曼聽了大為滿意,親切地笑道:「不錯,那座城就是鳴沙城。」
小美女嬌俏地皺了下鼻子:「看起來不是很高啊,好象本姑娘一提馬韁,就能直接躍上城頭呢,這麼一座小城,不應該阻得住蘇爾曼大人和諸位驍勇的武士前進的步伐吧?」
蘇爾曼開懷大笑:「哈哈哈哈,特勤大人說的好啊,區區一座鳴沙城,焉能阻得住我們回紇勇士的馬蹄,如今特勤大人帶來了援兵,咱們很快就能踏平鳴沙,直取興州,砍下楊浩的腦袋。特勤大人回甘州的時候,就可以為我們的可汗獻上一盞用楊浩的頭顱製做的精緻的酥油燈啦……」
「有他的人頭做油燈?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人家才不捨得呢,用你們的人頭做夜壺還差不多!」小美女不滿地橫了他一眼,可惜看在蘇爾曼眼裡,卻沒嗅出什麼味道,只覺得小美女媚眼流波,風情萬種,嗯……,那風擺楊柳般的身段兒也香香的……
老傢伙雖年過花甲,被小美人兒這一瞟,骨頭也不覺輕了幾分。
鳴沙城頭,張浦背負雙手看著城下五里之外回紇人的營盤中兩路大軍匯合的場面,臉色陰霾。主動趕來鳴沙赴援的頗豐部落頭人二唯舒生站在他的身後,喃喃地道:「回紇人又增兵了,鳴沙……恐怕守不住了。」
「守不住也要守!」張浦咬牙道:「若是再敗,我張浦便永無翻身之地了,這鳴沙,就是我張浦成敗之地,沒有退路。」
二唯舒生眼珠微微一轉,輕聲說道:「將軍怎麼會這麼想呢?其實對將軍來說,勝不如敗,鳴沙是守不如棄才對呀。」
「嗯?」張浦霍然回頭,目光如兩道冷電,盯在二唯舒生的臉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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