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根爵士看著這位假冒充氣魚,像是在看一個小丑:
「你有什麼資格提條件?你又代表哪一方提條件?」
「資格就憑我手中有刀。」山姆威爾說道,「至於代表哪一方……我代表那些在這場叛亂和劫掠中死去的河灣平民。他們需要一個公道。」
托根爵士皺了皺眉:「但我們已經跟提利爾家族談妥了條件,你再加碼不合適吧。」
就在這時,一位鐵民走了進來,道:
「我們已經撤出了高庭,現在放了我們的大王。」
「好。」山姆威爾點頭。
巴隆大王捂著肚子掙紮起身,還不忘回頭給那個挾持自己的混蛋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但下一秒,他的目光就凝固了。
因為,一把尖刀直直地插入了他的後心!
「你幹什麼!」鐵民怒吼。
河灣人也一時譁然。
「別讓他跑去報信!」山姆威爾見那鐵民要跑,立刻出聲提醒。
門口的河灣騎士會意,當即將其攔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托根爵士質問。
但語氣卻並不怎麼嚴厲,畢竟鐵群島的強盜們他也很討厭,死了就死了。
只是覺得這個無面者在破壞規矩,才出聲質問。
「我說了,這是替慘死的河灣平民討回公道。」山姆威爾給垂死掙扎的巴隆大王補了一刀,聳聳肩,淡然道,「反正巴隆殺也殺了,你現在與其在這兒對我大吵大鬧,不如趕緊先將高庭的城門控制住。免得他們又殺回來。」
托根爵士這回倒是從善如流,朝手下揮了揮手。
「好了,現在讓我離開。」山姆威爾將刀擱在艾雯夫人咽喉處,向外走去。
沿途的河灣人都紛紛讓開道路。
……
高庭城外。
維克塔利昂問道:「大夥都出來了嗎?」
「都出來了。就剩巴隆陛下了。」
維克塔利昂點點頭:「你去城堡里,將陛下接出來。」
「是。」
手下剛走沒多久,維克塔利昂就突然面色一變。
下一刻,他猛然趴在地面,將耳朵貼在地上。
隆隆的馬蹄聲已經隱約可聞。
河灣人不是說大軍天亮才到嗎?
該死!
被騙了!
卑鄙的河灣人!
維克塔利昂猛然從地上竄起:「快!快去港口!」
鐵民們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險的逼近,紛紛撒腿就跑。
但沒等他們跑出多遠,北方的黑暗中就出現了一條火焰長蛇。
馬蹄聲越來越清晰,仿佛死神的腳步在逼近。
「快走!」維克塔利昂聲嘶力竭地吼道。
曼德河就在眼前,只要逃到水上,他們就得救了。
可這短短的幾英里卻仿佛天人永隔般的遙遠。
河灣鐵騎終於殺到,高舉著火把和長刀。
帶來鮮血和死亡。
……
此時山姆威爾一行人剛好來到城門口,城外的喊殺聲讓叛軍再次緊張起來。
托根爵士按住維拉斯的肩膀,質問道:
「怎麼回事?不是談妥了條件嗎?」
「應該是河灣軍的先鋒撞上了鐵民。」維拉斯還是很淡定,「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您可以派使者去告知大軍,免得引起誤會。」
托根爵士聞言鬆了口氣,便派人去城外送信了。
至於那些倒霉的鐵民,他才懶得去管。
被屠殺光了才好。
這是他們劫掠河灣的代價。
眼見城門緩緩打開,托根爵士看向那位無面者,道:
「好了,放了艾雯夫人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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