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光蕩漾的荷塘之中,荷花苞蕾待放,已經溢出了迷人的清香,荷塘中青色高山兀立,涓涓細水長流,一遍一遍洗刷著鏽跡斑斑的青石山。
荷塘邊上,劍拔弩張,雲王大上前三步,冰冷的眸光逼迫向那一群表情各異的少年,高聲喝道:「有膽子站出來,證明你還有些敢作敢當的勇氣!」
不遠處,雲天揚深邃的眸子看了一樣霸氣凌厲的雲王,而後微微轉頭,打量向那些懵懂少年,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冷笑,就這些生活在太平世界內的人,怎麼會有激昂澎湃的熱血,有誰願意站出來?
果不其然,這幾名身著華麗長袍的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色逐漸變的極差,但是毫無一例想做出頭鳥!
雲王冰冷的臉色漸漸浮現出一絲溫怒,眼神更加犀利的掃視著眾人,眸光如一柄柄穿心銀劍,直接刺在這幾人心底最深處,無一人敢於之對視,雲王心裡暗罵:慫包!
「滾!」
雲王對於這群一點血性沒有的少年實在是沒有了什麼興趣,對著幾人大手一揮,直言呵斥道。
高山流水的聲音像是嘲笑他們的咒語,讓在場的幾名少年皆是臉色大變,對方太狂傲了,完全是在俯視他們,這也就罷了,最後的一個『滾』字完全就是在趕蒼蠅,這讓他們實在是難以忍受。
當場就有幾人臉色漲紅的抬起頭,要怒言出聲,但是當對上雲王那冰徹入骨的眼神時,到嘴邊的話頓時憋了回去,面色蒼白,低下原先高傲的頭顱。
雲王看著幾人低著頭快速的離去,毫不掩飾眼中的失望,重重的嘆了口氣,滿是無奈。
雲天揚平淡的看著這一切,沒有說什麼,他不過旁觀者,從對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絕對不是什麼善良之輩,至於說只是單純的救了他,更是無稽之談。
看著雲天揚緊握的雙拳,雲王仰天朗朗一笑,溫和道:「別緊張,我沒有惡意,只是有些事要問你而已!」
「你錯了,我不是緊張,而是被人恥笑,讓我有些感慨罷了!」
清風拂過,雲天揚凌亂的黑髮迎風狂舞,漆黑的雙眸深邃若一片黑洞,讓他有一種飄逸和狂野。
雲王頗為詫異的盯著侃侃而談的雲天揚,實在不知道對方的自信來自哪裡,不過這不妨礙他今天的問題,想到此,雲王眸子中升騰起一股火紅色的火焰,讓虛空都變得有些扭曲,著實有些駭人。
他笑著搖了搖頭,靜靜的看著他,無喜無憂,平靜的說道:「你大可不必這樣,有什麼問題就直說吧,我儘量回答你。」
雲王身軀一震,邪異的眸子恢復了平時的寧靜,有些好奇的盯著那道髒亂不堪的單薄身軀,心神巨震,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同齡人,而是一個經過萬世輪迴,看破紅塵滄桑的老怪一般,讓他怎能不驚!
雲王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畢竟經歷過心劫,很快便恢復一種波瀾不驚的狀態,眉頭微挑,沉聲問道:「你可是有一門親事在身?」
他聞言不由心神一動,果然來了嗎?比自己預料的要晚一些啊,他面無表情:「是的,這個大家都知道。」
「果然是這樣。」雲王低語間,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星眸閃爍,低下頭沉思了片刻,猛地抬起頭,眼神鋒利的盯著雲天揚。
「這個婚,得退,也不得不退!」
雲天揚一陣苦笑,他現在算是聽出來了,對方絕對是好意,沒有想對他不利。
這門親事,對於以前的自己,是如虎添翼,古族的掌上明珠,仙魔大陸絕代麗人等每一項都會讓雲天揚的名氣大增。
可是現在,一個廢材,無異於催命符一類的存在,會讓他迅速走向滅亡,今年他已經十八歲了,想來這一天絕對不會太遠了。
「退婚……」
雲天揚眼神迷惘,想起了小時候的那個和他一起騎著仙鶴的美麗女孩,一起爬山下水的美麗女孩,一起打鬧嬉戲的美麗女孩,一起偷雲天果的美麗女孩,一起……
有朝一日,美麗女孩要和男孩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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