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
女人遲疑了下,然後回答道:「學生……」
「啪」的一聲,耳光襲來,打得她眼冒金星,不僅如此,脖子上的力道又一次加重,王柏冷冷地重新發問:「姓名……」
等到關於職業的問題時,女人回答的是快餐店收銀員,這回等待她的是兩個耳光。男人還抓住了她的右手,把她的小指彎到了她自認為的某種極限,冷酷地威脅道:「我的耐心無限,可是時間有限,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乖乖回答問題……姓名?」
周而復始的問題,終於有了新的答案,在王柏的冷酷無情面前,藤澤泉收起了內心僅有的一點僥倖,她不明白為什麼對方就如此斷定她有問題,上來就刑訊逼供,可是不管她是否明白,都得配合,否則的話下一刻她的手指就會被拗斷。
「職業?」「探員……」
探員有很多種,可能隸屬於警局,也可能是政府機關、情報部門,以學生身份為掩護的探員,多半屬於最後者。
「組織名稱?」「菊影……」
王柏心裡稍稍一定,在此之前他還不能百分百斷定對方就是敵情機關的特工,只是在用粗暴蠻橫的手段去證實某種猜測而已。
「菊影」這個組織名稱在他此次接取的任務中有說明,是日本的軍情組織,職能與他效力的國防部四處類似,可以說是天然的對手。
他要確認崔彬和鄭虹的下落,最終可能就要落實到這個組織身上。
「鄭虹在哪裡?」王柏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藤澤馬上回答:「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負責的部分!」
這回她並沒有挨打,王柏順勢問了一句:「你負責的是什麼部分?」
「監視鄭虹的一舉一動,記錄她接觸的人,去過的地方。然後定期匯報。」從她的工作可以看出來,藤澤只是一個基層密探,雖然直接參與了此事,但對於鄭虹的下落很可能並沒有資格知道。
「這個任務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王柏鬆開了手,掏出一盒煙來,隨手抽了一根點燃,黑暗中驟亮的火光暴露了他的臉,雖然只有短短兩秒。
藤澤並不理解這個信號的寓意,她的工作經驗還很少,只是覺得自己告訴他需要的信息。他就放鬆了警惕,也許自己還有機會反制對手。
她揉了揉有點脹痛的脖子,回答道:「去年七月份。」
此人從一年前就開始負責監視鄭虹的舉動,也就是說鄭虹的身份早在去年就已經被敵情組織所察覺,為何暴露尚未可知,至少可以由此得出鄭虹並未主動叛逃,極大可能是被捕。
在境外特勤科的工作安排中,行動人員由於危險性較高,所以接觸的後勤人員非常少。一般只有一名專職的內勤搭檔負責。
而內勤人員則出於工作需要,會接觸一定程度的情報網絡以及工作站。敵人發現了鄭虹的身份之後,就開始針對她進行調查,最終發現了工作站的所在加以破壞。這也是順理成章之事。
鄭虹可能被捕,那麼崔彬呢?他是受到連累一起被捕了嗎?
「菊影」組織在取得這些成果之後應該收手才對,近兩年來兩國關係緊張,導致軍情部門之間的爭鬥也在逐漸升級。可是畢竟沒有真正開戰,鬧得太厲害對誰都沒好處。
有道是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各取所需就足夠了,和平年代弄得太血腥了不好。
京都工作站被破壞後,幾名核心人員被捕,可能以間諜罪的名義遭到指控,大使館正在與日方交涉,目前暫無人員犧牲的消息傳出,所以事態還在可控範圍內。
不過組織對於可能叛逃的行為還是很重視的,因此才布置了這個追緝兩名失聯人員的任務,他們二人不在兩國外交部門確認的被捕名單中。
王柏站了起來,藤澤徹底恢復了自由,她馬上從地上爬起,並且靠向了書櫃。
「你的上級叫什麼名字?在什麼地方?」
「他叫大木忠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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