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會舵主令!」陳二狗大駭,連忙上前一步單膝跪倒在地!「小人……參見舵主大人!」霍傳名眼睛頓時瞪得賊大??,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牌子,他當然認識,因為魚龍會的牌子遠比麗鏡司的更出名。
只是他萬萬沒有料到這代表著魚龍會舵主的牌子,居然會在李辰安身上!宋元平才死多久他李辰安是如何攀附上魚龍會的「二狗子,起來,將這牌子拿給這位通判大人瞧瞧。
另外……既然通判大人要拘捕本少爺,那就動手吧!」陳二狗嚇得一哆嗦,他連忙捧著這牌子就跑到了霍傳名的面前。
「……大、大人,這、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魚龍會和麗鏡司一樣,它們都不是官方的正規機構。
按照道理,這樣的機構對朝中的官員並不能構成威脅。
可這兩個機構卻又有些不一樣。
魚龍會是當今權傾朝野的姬丞相一手創立,起名魚龍,江河湖海魚很多,但天上的真龍卻只有一條。
於是,魚龍會的背後就不僅僅只有姬丞相,它還打上了皇上的烙印。
而這些年魚龍會行事極為猖獗,其風頭早已蓋過了麗鏡司,甚至就連正兒八經的皇城司的風光似乎都被它給掩了過去。
魚龍會招募的人五花八門,其中甚至有許多被皇城司通緝的江洋大盜,魚龍會行事更是毫無規矩可言,仗著姬丞相如日中天的名頭,光天化日殺人放火他們是真敢!而這,便是它迅速崛起,便是它在短短時間超越麗鏡司的主要原因。
薆畢竟麗鏡司行事多少還要講點規矩。
講規矩的人通常比較好辦,因為他們的身上有那規矩的約束,做事往往都會考慮一下後果。
但不講規矩的人……一個還好,若是一群……!霍傳名當場就後退了兩步。
他手裡拿著那塊漆黑的牌子,視線卻極為驚恐的向了李辰安。
他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怎麼可能是魚龍會廣陵分舵的舵主」李辰安又露出了個迷人的微笑,「這麼說,小霍你是不相信了你不信本少爺也沒辦法,莫如你去京都問問總舵的長老們或者問問姬丞相」這話嚇出了霍傳名一身冷汗。
他當然不敢,就連在京都的那位太子身邊的紅人堂弟,他也沒那膽量。
他忽然發現自己問這句話簡直是失了分寸,因為天下沒有人敢仿造這牌子,更沒有人敢自命為魚龍會的舵主!「啊,這、在下不敢!」他垂下了頭,了這牌子,沉吟片刻,邁步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的將這牌子雙手遞給了李辰安。
態度頓時變得端正,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囂張,他躬身一禮,低聲說道:「在下受了奸人欺騙,讓李舵主受了冤曲,這是在下的大不是!」李辰安把玩著這個牌子,抬眼瞧了瞧霍傳名,「小霍啊,那你說外面的那些狗娘養的是被誰殺了的呢」霍傳名的臉色瞬間數遍。
這該死的李辰安一口一個小霍,老子堂堂廣陵通判,都特麼他爹那麼大的歲數了!他說那些狗娘養的……這不是指著自己的鼻子罵霍家麼可他能怎麼辦呢他哪裡惹得起京都的那位姬丞相啊!他連眼前的這位李舵主也惹不起啊!萬一這廝生氣,帶著一群江湖大盜一傢伙將霍家給滅了……這找誰說理去他只能咽下這口氣,還不能表露出絲毫的不滿,還必須無比的謙恭:「這個……對了,剛才李公子說打打殺殺是那些江湖中人的事,在下忽然想起近日廣陵城來了一股不明身份的江湖人士,定是他們所為!」李辰安笑了起來,將那牌子揣入了懷中,伸手拍了拍霍傳名的肩膀,「小霍啊,這就對了嘛。
」「你說……」他的話鋒忽然一轉,弄得霍傳名心裡一咯噔。
「你說外面那些死人,究竟是誰家派來的呢」「……」這霍傳名打死也不敢承認呀,他咽了一口唾沫,「在下會去查個清楚!」「哦,我倒是有點眉目。
」霍傳名又嚇了一跳,心想這事李辰安肯定能夠猜到就是霍家乾的呀,他若是說了出來,自己該如何將這事掩飾過去卻不料李辰安的一句話令他無比意外:「本少爺懷疑是沈家乾的!」李辰安故作神秘,還湊了過去,對霍傳名又道:「你想想,那沈家被本少爺給退了婚,肯定心懷不滿。
另外本少爺不是釀酒麼他沈家還不賣糧食給我!」「沈家就一糧商,有生意不做……現在見我這酒坊弄起來了,定然心生不平,故而派了這些殺手來意圖對本少爺這作坊不軌!」「你說,我這分析有沒有道理」霍傳名一呆,連忙點頭,「李公子所言,極有道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4s 3.93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