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趙淮中掃了一眼凌亂的床榻。
想起剛才替身和少女在榻上的激烈『較量』,當時自己和老者就躲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
那場面,簡直不可描述。
趙淮中從木榻上收回視線:「那少女說她叫夏姒。有機會你查查她的真實身份,此女頗為古怪,顯然不是普通的舞姬。
不過,她說的名字有可能是假的。」
老者恭聲答應,兩人遂從屋內離去,消失在夜色中。
……
與趙淮中被囚禁的質子府間隔兩條長街,有另一處宅邸。
這座宅邸占地龐大,燈盞高懸,在夜幕下燈火通明。
宅邸的一處殿宇內,放在上首的地席後坐著一個體型適中,白袍玉帶,目光游移間帶著些許陰柔氣質的青年。
而他的目光不時落在下首處,那裡有一個穿淺黃對襟仕女服,精緻的鎖骨微露,斜倚在席榻上的狐媚女子。
細看這女子,卻和之前從趙淮中房中離開的少女夏姒頗為相像,只是氣質愈發妖嬈,風情萬種。
「事情如何了?」上首青年沉聲問道。
女人探出舌尖舔了下紅艷艷的唇瓣:「少君的判斷很準呢,我外放的陰魂告訴我,那位身為質子的落魄儲君,果然想逃走。」
青年不屑道:「這幾年,他已被我們壞了根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就算能逃回去,也是個廢物。何況我早有準備,他想逃走只是妄想。」
青年問女人:「我讓你做的事,可曾成功?」
「按少君說的,我外放陰魂,對其進行魅惑,在歡好時已然盜取了他體內的部分精元。
他中了我的手段,本源虧虛,畢生無法在修行一道上取得成就。」
女人口中的陰魂,便是和趙淮中的替身歡好過的少女,而她自己才是真正的夏姒。
此時女人有些放蕩的笑道:「那位可憐的儲君,體內精元稀薄,床榻上的本事也差,滋味實在不怎麼樣。
只是可惜了我的陰魂,被這種貨色污了清白。」
這番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非常合乎青年的心思。
他嘴角上揚,目光在夏姒身上移動:「確是便宜了他,被徹底廢掉前還能享受你這等女子。
我聽說,只要和你好過的男人,就如同中了慢性毒藥,需要定期和你親近才能不死,否則就會血液沸騰而亡。
不知是不是真的?」
夏姒嬌軀後仰,倚靠在席位上,上身『顫巍巍』的莞爾道:「少君若想知道,不妨親自試試。」
青年露出又想又慫的表情,喉結滾動。
但他很快就咽了一口唾沫,忌憚道:「還是算了,你催動陰魂的本事能以陰還陽,以假亂真,很多人和你歡好後都以為是你的真身,其實不過是你的陰魂替換之術。
過程中被你大肆掠奪本源,事後還要受你轄制,我就不嘗試了。」
夏姒換了個姿勢,將修長的雙腿前伸,白嫩的腳踝從雲紋短屨內露出,抿著嘴唇道:「少君若是開口,夏姒可以親身承歡,絕不敢欺瞞少君。」
青年連連擺手:「不必了。」
沉喝道:「來人,傳令事先安排的人手行動,活捉出逃的秦國質子。」
殿外自有人下去傳達命令。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由外疾步走進來一個身著甲冑的士兵,對青年匯報道:
「少君,行動出了些問題,前來接應趙淮中逃離的人準備的很充分,在他們的協助下,趙淮中成功逃入城內,隱藏了蹤跡。
臣麾下部眾正在加緊搜查,目前還沒找到進一步線索。」
青年聞言大怒,揮臂擲出手中獸銜環耳的三足酒樽,斥道:「廢物,早有準備還讓人跑了?」
啪!
酒樽勢大力沉的砸在兵士胸前。
那兵士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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