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們陸續走出來,樓下亂鬨鬨的吵鬧聲逐漸安靜下來。
先前看熱鬧圍了厚厚一圈的精神系和超腦系學生們立馬散開,規規矩矩站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
站在圈子中間的宋時就露了出來,以及蜷縮在地上抱著雙腿痛苦呻吟的李景燦。
一個冷麵的高瘦老師眼尖地認出了自己的學生,他擠開站在他前面的其他老師,順著二樓的樓梯奔跑下來。
他蹲到地上,要去扶起李景燦,被疼痛折磨失去理智的李景燦一把將他推開。
那老師狼狽摔倒,雙手撐在凝神訓練室鋪了一層軟墊的地面上。
他面前的李景燦,右腿膝蓋弧度扭曲,明顯是被掰斷的。
在滿是精神系和契約系的學生中,能做到這一點的,就只有宋時這個外來人。
李景燦痛苦叫喊著,從他身上冒出來的汗水滴在地面,又被他的衣服蹭開。
契約系的老師從地上爬起來,朝周圍看了一圈,找到鄔婉蘊,一把抓住她的手命令,「你是治癒師,立刻去救他。」
鄔婉蘊面露為難,「我沒辦法靠近他。」
「安撫!安撫總能做到吧。」他說。
治癒系施展「安撫」不需要近距離接觸,這是眾所周知的一點。
鄔婉蘊按照他說得做,安撫之力一點點輸入進去,可沒有效果。
李景燦還是那個狀態。
「你到底有沒有安撫?!你是不是在騙我?!」
見李景燦沒有好轉的趨勢,那老師勃然大怒,瞪著鄔婉蘊提高音量質問。
周圍的人被他陡然怒斥嚇得哆嗦了一下。
有精神系的學生不滿地捂住了耳朵。
被吼了的鄔婉蘊精緻的眉眼不滿蹙起,不卑不亢與那老師對視。
「是因為我是治癒師,老師您就只敢和我發火嗎?」
她如此直白的揭露出來,那老師一下子蒙了。
原以為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奈何這發泄口也不是軟柿子。
他連忙又衝著宋時喊,給自己找台階下,證明自己不是欺軟怕硬。
「宋時,他是S級契約師!這一屆S級以上的契約師也就五個!」
這也是為什麼李景燦受傷,他這麼跳腳的原因。
契約系在整個覺醒者體系里,稀有程度能排在前二十。
這種稀有的覺醒系,失去一個,對明日大學,對聯邦,都是一種損失。
平日裡他都當寶貝供著,今天來精神系交流學習,就搞成這樣。
「你仗著自己身份特殊就目中無人,不把學校的規章制度當回事,欺負同學,我會把你的行為上報給教務處,我看你的積分夠不夠為你這次的行為買單!」
其他的老師在這個時候走下樓梯,圍過來勸他冷靜。
「兆老師,別生氣,學生們之間小打小鬧沒有分寸,說幾句就行了,何必呢。」一光頭老師拍著他的背安撫。
又走過來一個穿著紅色包臀裙,打扮艷麗的女老師笑著說,「孩子們攢點積分不容易,你也知道積分對他們的重要性,為了點這種事不值當。」
李景燦的契約系老師當即就不冷靜了,表面的和平也維持不下去。
後退兩步,從這兩老師一左一右的包圍圈中抽離,然後指著這兩老師。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了什麼算盤!宋時馬上就要到你們系了,所以你們就開始護短包庇她了是不是!」
光頭老師搖了搖頭,一臉的公平公正,「兆兄說什麼呢,我們身為老師,對學生都是一視同仁的,來不來我們系,都是這樣的。」
「我們是站在學生的角度,畢竟大家都是從學生時代過來的,互相體諒嘛。」美女老師語重心長說。
「呸。就數你們精神系最勢利眼。」姓兆的老師不吃這一套,直接把一整個系都扯進來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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