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了嗎言如生回憶剛才他說的話,他急了嗎他急了嗎
這死小子從哪裡看出來他急了
「三年沒見,你倒是越長越像女人了。」
此時言三爺心情很不美麗,毒舌的毛病又復發了。
蔣少爺小時候長的白白嫩嫩,出門不說性別都以當他是女孩兒,長大了他那張臉是越來越妖孽,嫉妒死女人羨慕死男人。
言如生每次攻擊他都是從他的臉開始,然後對他身心進行全方位攻擊。
小時候將少爺經常被他說到飆淚,哭著回家找麻麻。
有一次在一堆人群里,將少爺被言少爺說急了,乾脆脫掉褲子,露出小茶壺給大家看,然後他手指著他的小茶壺,哭著說:「讓你們看看我是男孩還是女孩。」
然而這麼多年過去,他的玻璃心早已經升級成鋼化玻璃了,沒那麼容易碎。
對於言如生的諷刺,他的反應風輕雲淡,「我會覺得你這是在誇我越來越帥的。」
言如生睨著他輕嗤一聲,眼裡滿是不屑。
接著他又看向溫栩栩,巴掌大的小臉,哭的梨花帶雨,那雙明亮的杏目還淚汪汪的。
出息
看到栩栩那幅樣子,言如生瞬間火大,在心裡暗罵她沒出息。
人三年前甩了她去留洋,三年一次都沒有回來過,現在人一回來她就迫不及待的往人懷裡送。
真丟他們家汪大琴的臉,一點骨氣都沒有。
溫栩栩無視了言如生那鄙視她的眼神,微笑的看著蔣卓恆,一掃剛才回憶往事時的悲傷。
她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蔣卓恆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菸灰色的手帕,動作自然的幫栩栩擦著臉上的眼淚。
邊擦邊說:「我去如生家問他奶奶的,奶奶打電話去公司,說你們下午回來,我就來機場接你了。」
兩人之間並沒有因為這三年的分離感到生疏。
面對彼此,都一點變化都沒有。
言如生看著這一幕,就好像三伏天裡站在高速公路上仰頭看太陽,刺眼
他就說,這臭丫頭一見到蔣卓恆就嘚瑟了,瞧瞧她那雙眼睛,一時一刻都不離那小子的臉。
全然忘了當初人家是怎麼甩了她的,忘了那段時間她要死不活的每天在宿舍里躺屍似的,讓人送吃送喝的日子。
打一巴掌給一個棗,她立馬就歡快的搖搖尾巴抱人家大腿了。
操操操
他看不下去了。
「要敘舊也好,重溫舊夢也好,等出差回來有的是時間。」
言如生看著栩栩,冷冷的說道。
聞言,蔣卓恆的手頓了頓,疑惑的看著栩栩,「怎麼你們又要去哪兒出差」
他才回來,有無數的話想要跟她說。
如果昨天不是母親親自到機場接機,硬把他押回去,他就直接轉機去海城了。
不等溫栩栩回答,言如生搶先開了口,「我榮盛的機密。」
他雙手仍舊插在西裝褲口袋裡,身長玉立,傲慢的不可一世。
機密你妹,明明就是去s市找方佳音,找他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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