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神尊氣的想死。
奈何已經暈迷了過去。
而其他北斗丹宗的人,也是無比的憋屈,只感覺今天北斗丹宗真是嗶了個狗,竟然碰到了這種操蛋的操作,被坑到這個地步,真是祖墳冒他媽黑煙成雨了。
四周的眾人望著這一幕,樂壞了。
只不過沒人敢表現出來而已,其實,他們憋得很難受,有些定力不好的笑出聲,又快速的捂著嘴巴,沒辦法,北斗丹宗竟然被唬成了傻比,這簡直堪稱荒誕。
只是誰又能想到,那兩個人,會是騙子?
嘎吱嘎吱!
北斗神帝的牙齒,都咬的嘎嘣脆。
陰狠的目光,掃視著剛才許牧所在的虛空,驀然間一怔。
東西呢?
儲物戒呢?
握草,老子剛才只是隨手一擊啊,力度不大啊,怎麼儲物戒就他麼沒了?被我打爛了?不能吧?打爛了也得有個渣啊,這他媽怎麼回事?
北斗狂帝有些懵逼,快速的以神力掃蕩虛空,但是,還是毛都沒有發現一根。
這離奇的一幕,讓北斗狂帝憤怒之餘,又突兀的升騰起了一股古怪的心涼感。
想到那個坑貨臨死之前所說的話。
北斗狂帝的心情,越發的糟糕,狂躁的揮揮袖子,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
…
北斗城內。
一道身影閃現而出,而後迅速改變了模樣,悄無聲息的成了一個平平淡淡的路人甲。
路人甲目光呆滯,但是誰都無法看到,其眼神深處仿佛冰山一般的寒意。
「娘的,陰溝裡翻船,又死了一次!」
許牧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
有著鴉鴉的復生能力,許牧當然不會死。
「老子報仇不隔夜,北斗狂帝,看老子怎麼玩哭你!」
許牧冷冷一笑。
而後,掃視了一眼四周,發現路上行人笑意盈盈,三兩隻在一起興奮的議論著什麼。
突然間,許牧眼前一亮。
因為他赫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紫陽同學。
只不過此時的紫陽同學,再不復之前的霸氣,行色匆匆,臉色極其難看,一雙手都捏的發白,微微顫抖。
「呵呵…」
許牧輕輕一笑,驀然間上前,身影一閃,就出現在了紫陽的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被擋住的紫陽,第一時間的反應是,破口大罵。
但是,近乎是本能的,紫陽同學閉嘴了。
他想起了,就是因為自己的多管閒事,才造成了北斗丹宗的一場浩劫。
他想起了,就是因為自己的囂張跋扈,才他麼引起了一連竄的大坑。
他想起了,他已經暗自發誓,老老實實做人,本本分分做事,以後一定要當一個平視小青年,絕不能在高高在上,不然的話,興許哪天就傻比了眼瞎了,把巨龍看成了爬蟲。
所以,紫陽同學沒有罵出口,反而硬是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小兄弟,你有事?為何擋著我的路?」
許牧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不認識我了?」
紫陽茫然。
遍尋記憶,都沒有眼前之人的絲毫信息。
「嘿嘿…」
許牧上前。
紫陽下意識的後退,然而就在此時,一股冰冷徹骨的寒意,使得他渾身一僵,露出了驚恐神色,再不敢退後半絲。
「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許牧傳音,用的是自己本來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
紫陽的內心,掀起了滔天駭浪,無法置信,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望著站在自己身前的許牧,剛要尖叫,卻被許牧一瞪眼,悶哼一聲,也是傳音道,「石…石破天?」
許牧咧咧嘴。
「是我!」
兩個字。
仿佛一把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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