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究竟是一件充滿了生機和希望的喜悅之事?
還是一場充斥著慘烈,悲壯也不得不繼續的無奈之事?
這其實都已經無所謂了,畢竟無論『它』是什麼?都是根本沒有辦法逃脫的生物本能。
初代,在藏起了誕生自己的源星以後,在一段漫長,但對於宇宙來說卻是短暫的時間內終究滅亡了。
無論這是唐凌認為多麼不可能的事情,事實已經被固定在了時間的長流之中,無法改變。
但也合情合理吧。
可以想像,人類若被終其所有也無法走出源星,被困死在其中也是遲早的事情。
就像孤懸於海中的孤島,如果跨越海的距離到達彼之大陸,那島大一些,或者島小一些,結局都已註定。
按照昆的話來總結,初代也遠遠也沒有『跨海』,他們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將島建的大了一些。
好吧。
從歷史的角度去講述一件事情,從來都有些輕描淡寫。但或許是無法磨滅的血脈相連,唐凌看著初代湮滅,心中的悲涼總是無法抹除。
可是小小的悲涼如何能夠撼動時間的前行?那一顆被隱藏起來的源星,那在源星的深處被埋藏著的基因碎片,在時間的長河之中終於還是萌發出了新的嫩芽。
生命,出現了。
整個過程和前文明記錄的星球生命史其實並無太多不同,從最簡單的生命,通過進化到複雜的生命體,到智慧生物...
只是整個過程中的時間線被拉長了許多。
可無論怎麼拉長,註定要成為唯一王者的智慧生物終究還是脫穎而出。
他們,樣子和初代非常的接近,只是初代的頭上有角,到了他們這裡則變成了類似於昆蟲觸鬚一般的觸角,垂於耳鬢。
毋庸置疑,這個模樣和人類也是接近的,甚至在細節上和人類更為相似,至少唐凌乍一看,以為這已經是進化出人類了。
但不一樣,進化這件事情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性,就像樹木不會長出兩片相同的葉子,又像是無數的碎片隨意的組合,如果不是刻意,結果定然不同。
源星再次進化出的各種生物,不僅和初代有區別,和現代也是有著區別的。
「看見了嗎?這一次新產生的智慧種族,就是二代。」昆在唐凌面前來回的旋轉著兩個性別的二代形象,似乎是想要唐凌觀察的更仔細一些。
初代湮滅的悲涼還未在唐凌的心中散去,看著昆淡淡的說著二代,唐凌的喉頭滾動了一下,悲劇已經可以預見,二代是什麼模樣還重要嗎?
「然後呢?」總是要朝著真相接近的,唐凌在沉默了幾秒以後,略有些沉重的開口了。
「然後?你不是能猜到?」昆故意反問了一句。
「不是同樣的悲劇吧?」唐凌不敢肯定,畢竟宇宙的仁慈一定伴隨著殘忍,事物的兩面性這樣的哲理永遠都是適用的。
「不是。」昆很直接的否定了。
接著,又一副歷史的畫卷在唐凌的面前展開。
在昆的有意之下,整個過程比起初代的崛起展示的還要快一些,同源的血脈註定會擁有著許多相同的思維,所以這些崛起的過程看起來不同,卻處處透著似曾相識。
可是,到了某一個節點以後...
唐凌親自看見了宇宙戰爭。
「到了這裡,不一樣了。」似乎是怕唐凌不明白,昆在這裡特別的提醒了一句。
而唐凌好像已經猜測到了什麼,可是這些猜測在宇宙戰爭所展示出的場面,力量,殘酷面前很快就被震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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