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
系不系傻?
站在原地發什麼愣!
呂武都在勾手指了。
你們,過來啊?
這些吳人不是傻,他們只是奴隸而已,真的衝上去的話,面對一名貴族,殺那肯定是不敢殺,連用手裡的武器磕碰一下貴族都不敢。
現在的年頭就是這麼的真實!
這群吳國奴隸很懵逼,鬱悶晉國貴族怎麼不按套路做事。
哪家貴族會動不動就親自上陣廝殺的?
手底下養那麼多人,是吃閒飯的咯!
呂武聽不到那些吳國奴隸的心聲。
他已經在這邊生活了六年,又怎麼不知道非貴族不能殺死貴族。
這種「潛規則」即便是在戰場也是有效的。
所以了,貴族上戰場除非是運氣不好被流矢幹掉,也能是碰上貴族被幹掉,要不最多就是被俘而已。
他們甚至還能勇敢一把,突擊那些並不敢殺死自己的敵兵,上演瀟瀟灑灑的突圍。
需要勇敢,主要是怕突圍不成被圍,冒出個貴族向自己遞上一塊玉。
所以,呂武自己上場就一個意思,欺負那些吳國奴隸並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一根毫毛都不會傷到,幹掉敢於挑釁的吳國奴隸,不好嗎?
不是在戰場上,犧牲沒有什麼價值,為什麼要讓自己的部下上去冒著生命危險廝殺?
為了點面子,不顧及部下性命,劃不划得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另外,就算這些吳國奴隸敢動手,他真沒有半點發怵的地方。
值得思考的是,吳國君臣是個什麼情況,對晉國使者擺這麼一出。
呂武踩著小碎步衝鋒,湊近了直接一揮長劍,腰斬了一個傻愣傻愣的吳國奴隸,霎時就是大腸小腸湧出,一時半會沒死的吳國奴隸拼命將場子要塞回肚子,不斷發出慘嚎聲。
他一個迴旋,帶血的劍刃斜著上挑,臉上帶著錯愕表情的另一個吳國奴隸,腦袋與脖子分家,旋轉著飄出去一小段距離才落地。
不到一個呼吸死了兩個同伴的一群吳國奴隸,他們眼神對視了一下,十分默契地開始配合呂武的表演。
這是一場吳國奴隸在舞蹈中一個又一個死去的演出,他們用自己的生命,給予土地帶來了殷紅的顏色,身體也將成為植物的肥料。
十八個吳國奴隸全部成為屍體之後,緊閉的轅門被打開。
一名一看就是貴族的吳國人徒步而出,他臉上帶著真誠的笑意,遠遠地對呂武行禮,又對申公巫臣行禮。
他剛才一定就躲在某處偷看,導致與呂武眼睛對視時,下意識地將視線挪開。
「在下子遠,見過陰子,見過申子。」他彎腰九十度,再次見禮。
申公巫臣看到這個子遠就下了車,緩步地走過去,靠近了才回禮說道:「今次與陰子同來,為寡君問候吳君。時日已久,不知天公作美何時,盼早赴會。」
子遠一臉微笑,不搭申公巫臣的話,看向了排列成為一個大型方陣的老呂家部隊。
而呂武有點琢磨過來了。
現在以「子」作為前綴的話,一般是南方某個列國的公族。
像是鄭國,從執政到司空、司寇等等重要職位,絕對是以「子」作為前綴的某人擔任。
他們不是與國君血緣關係近的公族成員,就是沒隔幾代的親戚。
子遠看著老呂家的部隊,很努力地掩飾羨慕。
吳國的冶煉技術不差,甚至可能比北方的多個國家更好一些?
他們其實已經探索出了鍍和鎏的技術。
只不過吧,跟這個時代所有的貴族一樣,摸索出什麼技術都會藏起來,自家享用也就是了,才不會公開和推廣。
這個其實也沒什麼毛病。
俺費時費力又費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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