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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濃花嬌芙蓉帳
太子妃娘家侄兒無故傷人,且這傷者又身份金貴,乃皇后娘娘嫡親的外甥女,此事傳出,滿京無不嘩言,紛紛瞧著今上要如此裁決這斷家務事。
顯昭帝也是被鬧得一個頭兩個大,一邊是守寡多年的兒媳哀泣哭求,一邊是陪伴多年的妻子哭喊冤屈,讓他這個做皇帝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清官難斷家務事。
衛皇后能在王皇后死後被封為后,自有她的不凡之處,對於顯昭帝耳根子軟這個毛病早就看的一清二楚,更明白趁熱打鐵的道理,跪拜在顯昭帝身前,哀哀戚戚的哭道:「太華雖是臣妾外甥女,可從陛下那邊論起來不也是您的外甥女,如今回京不過半日就糟了無妄之災,您讓臣妾如何不心疼,難不成就因為那行兇之人是太子妃的侄兒,就要委屈了太華?您是知曉的,太華一直養在母親的身邊,這些年來護得跟眼珠子一樣,如今糟了這樣的大罪,母親剛一聽了消息就暈了過去,如今還不省人事,若是太華真有個什麼不好,您讓臣妾的母親可如何熬過這一遭,便是小妹怕也要隨了母親去了。」衛皇后雖是上了年紀,可自有她的風韻,跪拜間一雙保養得宜的柔嫩潔白的手從廣袖間探出,堪堪抓著顯昭帝衣袍一角,玉頸微抬,領口間露出一截細膩的肌膚,啜泣之間高高聳起的胸脯波濤起伏,端得是誘人無比。
顯昭帝是個心軟的,瞧美人梨花帶淚的樣子心下疼惜,握著衛皇后的手把人拉了起來,溫聲說道:「姑姑那你多費些心思,暫且讓她老人家在宮裡安心養著,用什麼藥只管派人去取,正如你所說,太華不管從哪邊論起,都是朕的晚輩,如今糟了難朕也是心疼的,可王勛畢竟是太子妃嫡親的侄兒,這些年太子妃守著正則也是不易,且王皇后臨終前也曾一再懇求朕看顧王氏一族。」說著,顯昭帝沉聲一嘆,左右為難。
衛皇后淚眼朦朧的瞧著顯昭帝,柔聲問道:「難道陛下只念與姐姐的情分,就不顧臣妾和您的情分嗎?臣妾所求不多,只想為太華尋一個公道。」
顯昭帝心知這事不好善了,若一點交代也不給衛皇后,莫說她要鬧得自己不得安生,就是沛國公怕也寒了心,這般想著,顯昭帝開口道:「王勛行事卻有不妥,是該讓他得些教訓了,不若就派人打他三十板子,責令他在府中為太華祈福,直至太華病好如何?」
衛皇后卻覺得只三十板子是便宜了他,不由冷笑道:「陛下這般說,臣妾又能如何,只一點,這負荊請罪總是要有的吧!」
&是自然。」顯昭帝連連點頭。
衛皇后抿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道:「陛下金口玉言,剛剛說讓王勛為太華祈福之事,臣妾倒覺得心誠則靈,只在家中怕是佛祖感受不到他的誠意,不若待他負荊請罪後便送到寺廟,太華何日安好,便何時讓他歸家。」
顯昭帝聞言有片刻猶豫,見衛皇后鳳眼斜睨,罕見的流露出一絲風情,身子骨便酥了一半,倒也顧不得王皇后臨終所託之言,點頭道:「皇后說的是,就依照你的意思辦吧!」
衛皇后一分笑意變做了三分,嘴角微翹,軟聲細語的說道:「不是臣妾得理不饒人,實是臣妾命薄,無福為陛下誕下一兒半女,這些年來便把太華當作親女,心中也算有一份寄託,如今她歸京半日便糟了這大罪,臣妾這心當真如刀絞一樣疼痛,若不是礙於身份,臣妾恨不得親身去廟中請求菩薩保佑太華渡過此劫。」
&這份心必是會感動菩薩的,太華會平安無事。」顯昭帝溫聲安撫,順著衛皇后的話想到這些年她膝下也無個一兒半女,心下更為動容,眼底不自覺帶了幾分憐憫之色。
衛皇后似無察覺,面露沉思之色,半響後道:「陛下所說祈福之事倒是提醒了臣妾,臣妾想著若有血親之人去廟裡為太華祈福更是事半功倍,正巧沛國公的大兒媳柳氏今日生產,不若就讓裴荿隨著王勛一起去廟中,借著柳氏這喜事為太華沖沖喜,說不得太華明日就能醒來,也好讓王勛早日回府,免得王家人惦記。」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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