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淵臉上的為難更甚,畢竟他剛才可是在醫院裡看到姜九和李昱兩個人相親相愛的模樣,如今還想著讓他去把姜九接過來,豈不是自取其辱。
「母親如此擔心於姜九,怎麼就知道我沒有去過醫院?」
面對於自己兒子的質問,厲夫人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
「你若真的去過了,為什麼沒有把我的好兒媳帶回來,反而是一個人獨自回來了,一瞧你便是不會好好說話。」
他這個兒子向來心腸冷烈,這些年來也一直都沒有什么女子能夠進入他的心肺。
本以為自己一大把年紀只能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始終都單著,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兒,自然想著好好的捂熱了。
「小九那個丫頭的脾氣一向很好,她肯定不可能會故意和你吵架,一定是你做了什麼錯事,讓小九覺得生氣。」
厲夫人心裡明淨的,一定是自己的兒子做錯了事情才會讓姜九受了委屈。
「更何況就算是小九也有錯,但是如今小九生了病,在醫院躺著,你作為他的未婚夫為什麼不在醫院陪護?反而回到家裡?」
「因為她並不需要我。」
厲寒淵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母親,這算是他這麼漫長的人生中,第一次違背自己的母親。
「你…什麼叫做不需要你?你們是戀人,在自己的女朋友受病痛折磨的時候,作為伴侶你就應該守在她身旁,不離不棄。」
「母親覺得我應該守在她身旁,但是不知道她自己是否覺得我也應該守在她身旁呢?」
男人的腦海里裡面一直浮現著,剛才姜九和李昱兩個人相親相愛的模樣。
一想到她對另外一個男人喜笑顏開而對待自己的時候臉色一向冷清,厲寒淵的心就像是被刀刺了一般疼痛。
「你呀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所以你才會說這樣的話?」
厲夫人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兒子的話好像意有所指,便出言詢問。
厲寒淵點了點頭,籌措了半天之後才開口。
「我今日去過醫院了,本來想著她一個人獨自在醫院沒有人照顧,一定十分可憐,卻沒有想到李昱出現在她的身旁更是逗著她笑。」
瞧這厲寒淵一邊說話一邊臉上露出的那幾分可憐的模樣,厲夫人突然之間意識到一個問題。
「等等,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這可太好玩了,厲夫人站在厲寒淵的面前看著厲寒淵。
這個孩子是自己從幼時變富養長大的,自然知道他是個什麼德性,平日裡冷清,根本不願意與旁人說話,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人性。
本來以為他和姜九兩個人的關係能夠讓他變得溫情一點就已經足夠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也在其中,學到了別的態度。
「?」
厲寒淵彆扭的擺過頭去,僵硬的身軀出賣了他現在的情緒。
「我怎麼可能吃醋,她想要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反正我和她兩個人也沒什麼感情基礎,她也不見得願意和我在一起。」
「你糊塗啊?」
厲夫人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這一如既往的嘴硬。
「你是我兒子,多多少少有些話我還是要說給你聽,小九那個丫頭確實不錯,所以我才一直想著把她作為你的妻子,可你若是一直覺得…你們不合適,我也不能為難,可你問問你自己的心,如今你真的覺得不合適嗎?」
面對於自己母親的質問,厲寒淵突然之間猶豫了起來,他和姜九兩個人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都朝夕相處。
雖然並沒有發生什麼驚心動魄的事情,但相處時的點點滴滴早已刻進了心裡。
「作為你的母親,我很了解我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太懂兒女私情,但是有些事還是要去做的。」
老夫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總之我不管你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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