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夏仲和桑榆之前,眉眼間帶著點疲憊。
夏仲便為看向他的桑榆解釋:「你老師他想試試能不能把人勸住,畢竟這樣子,出人命的概率不小,可惜熬了八天,該瘋的該焦慮的都差不多了。」
春暉沒有說話,只是無聲地朝桑榆搖了搖頭,示意她接著看下去,不要出頭,更不要說話。
桑榆清晰認知自己的說話水平,輕輕點了下頭,便默不作聲地站到旁邊。
那服務員依舊一副聽不懂人話的打太極模樣,青年手裡的刀晃過銀光,他的臉色更難看了,在一旁咬著唇的姑娘連忙去按他的手,生怕真的發生什麼血濺三尺的事情。
她緩了緩心情,問道:「能不能不要再這樣敷衍我們了?我們都成年了,也不是什麼白痴,你們到底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到這裡來?」
她似乎理智了不少,夏仲呼哧笑了一聲,但這笑聲霎時被低低的咳嗽聲掩蓋,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夏仲朝桑榆眨了下眼小聲道:「最開始是這姑娘先上去尖叫還掀了人家的餐車呢。哎喲,那上面裝的可都是我們的晚餐。」
春暉瞥他一眼道:「別幸災樂禍,再這樣下去我們要有麻煩了。」
夏仲「唔」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服務員微微彎了下腰,道:「很抱歉,我無法回答您的問題。」
她的語氣尊敬,聽者卻只聽出濃郁的非人感,「為了您等的安全,目前不能離開酒店呢。」
「我們的安全?警察比你們安全不知道多少倍!」那青年上前兩步,眉眼間鬱氣更濃,看起來真的氣得不輕,「死了那麼多人也沒給解釋,你們這叫為了我們的安全?見鬼!」
那姑娘也紅了眼眶,只覺得自己分明已經讓步成這樣,認認真真地在和別人交流,結果別人卻不給自己台階下,把她架在那兒,委屈得要死。
她拽住青年風衣袖,低頭不說話了。見此,青年更加憤怒,拿著刀就要去給服務員開瓢。關鍵時刻,又一個人站出來,死死拉住青年的手臂!
那是一個瘦小的青年,有些尖耳猴腮,看起來頗有股小偷氣質:
「哥!誒哥,慢著!」
他拉住了人,扭頭看服務員:「我們真的哪裡都不能去?去神山祭拜也不行?」
喜歡救命!我在驚悚直播間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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