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下,我和我阿姊不就安全了麼。你若想要活命,喏,在這份契約上簽字畫押即可,屆時我定給你解藥。」
錦書得意地大笑三聲。
倚劍果然冰雪聰明,竟想到以救命解藥為誘餌,來引誘小玩子妥協。
「書妹啊,你難道忘了我們偉大的小玩子小朋友,是不怕死的嗎?就算剝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他也不會屈服的。是吧?小玩子?」
倚劍拍了拍小玩子的肩膀,不懷好意地凝睇著他。
「是...是這樣說過!沒錯,我小玩子一口唾沫一口釘,我是絕不會屈服於你們淫威之下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酒根本就沒毒,你當我小玩子好糊弄啊?哼哼!」
小玩子一臉正義凜然,這一回的腔搭得鏗鏘有力。
憑小玩子自己的直覺,他相信,倚劍一介女流,是萬萬不會做出這等歹毒之事的。
「小玩子,你是說你不信這是壺毒酒?」倚劍微訝,繼而又笑了笑。
「不信!不信...不信,我不信!我小玩子好歹活了十幾年,又不是傻子,這等幼稚的小把戲,我還能瞧不出來?哼!」
小玩子一口咬定,極力相信自己的判斷。
就像是平時在賭桌上,他押大就打死也不會去押小一樣。
「那好啊,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證明給你看...書妹,把東西拿過來。」
倚劍點了點頭,吩咐錦書將那個蒙著黑布的鐵籠子提了過來。
「你幹嘛提個鐵籠子來?你們要搞什麼名堂?」
小玩子見錦書把鐵籠子放在桌上,登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這倚劍姊妹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小玩子,你來猜猜,我這籠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倚劍賣著關子。
「猜就猜!嗯,那我可要先問問你,裡面是死物還是活物?」小玩子將身子湊了過去,謹慎問道。
「是活物,不僅會動,你等會要是把它惹怒了,它還會跳出來,狠狠地咬你的脖子嘞!」
倚劍繼續賣著關子,嘴角那抹神秘兮兮的笑,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就沒收斂過。
「啊?會咬人?莫非?莫非是蛇!」
小玩子悚然動容,臉色一變,慌張失措地往後大跳一步,離得遠遠的。
就好像真的有條蛇,吐著信子要咬他的脖子似的!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這籠子裡怎地會裝蛇?它可沒蛇那般嚇人,你安心過來瞧瞧吧。」
錦書白了膽小如鼠的小玩子一眼,對他又是一陣無情的奚落。
「那這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玩意,你們可別讓我再猜了,直接打開吧。」小玩子心有餘悸地懇求。
他雖挪動了一小段距離,但還是依然不敢靠那鐵籠子太近。
「好吧,我就打開讓你仔細看看。」
說完,倚劍便兩指夾住黑布一角,將黑布一把掀開。
鐵籠子裡神秘的東西,終於暴露在了小玩子眼皮底下。
「哇!原來是兩隻可愛的小倉鼠啊,小灰灰,小白白,你們好啊!」
小玩子眼前一亮,藏在鐵籠里的原來並不是蛇,而且兩隻毛茸茸的倉鼠。
一隻灰毛,另一隻白毛,看起來可愛極了,格外討喜。
他一時興奮,竟然把手探進籠子裡,親切地**著這兩隻倉鼠的小腦袋。
那般溫柔,那般動情,就好像是一個慈母在**著自己的孩子們。
小玩子一向就很喜歡小動物。
他熱愛自己的生命,也同樣熱愛著其他生物的生命,有時這份熱愛,甚至逾越了自身。
倚劍與錦書相互對視一眼,見小玩子如此寵喜這兩隻倉鼠,臉上竟突然浮現出悲傷與愧疚的神色來。
「倚劍姐姐,你為什麼帶兩隻倉鼠來,你到底要如何證明這酒有沒有毒啊?」
小玩子一邊愛不釋手地撥弄著兩隻小倉鼠的鼻子,一邊疑惑不解地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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