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胡昊和張德彪就匯合到了一起,本來是想要到鎮裡面去住的,但是那些女人都是不同意,讓胡昊他們住在家裡,
因為他們回來的時候,就是張胡兩家的房子給住了,現在胡昊他們回來了,按照農村的習俗,這些房子全是胡昊他們的,
不過胡昊他們肯定是不會要了,能夠看到那些嫁出去的人回來,已經讓他們很高興了,那些人也是把家裡的好吃都拿了出來,在張德彪的姑姑家裡做飯,那些女人也是都帶著自己的老公孩子過來了。
「彪子,你現在是多大的官啊,我看你有那麼多人護衛著呢?」張德彪的姑父問道。
以前張德彪也是經常去自己的姑父家裡完,對於這個姑父,張德彪還是很尊重的!而胡青松也是認識他,胡昊肯定啥印象都沒有,就是坐在旁邊聽著。
「沒啥職務,就是當個小幹部,怎麼啦姑父?」張德彪笑著問道。
「你表弟,小勇,他現在也在部隊,是一個什麼連長吧,我也不懂,其他我也不要你幫忙,有本事他就上去,沒有本事,那就算了,
但是那個小子,談了一個丫頭,是他們是師長的,他們師長不同意這門親事,我和你姑媽的意思吧,尋思著也算了,人家當大官的,咱們就是平頭老百姓,門不當戶不對的,你說,哎!
關鍵是那個混球他自己還喜歡,咱勸一點用都沒有。這不,我也是聽咱們村的人說的。說是被調到守養殖場去了,氣死人了!」張德彪的姑父馬上說道。
「啊!還有這種事?」張德彪聽到了自己姑父這麼說,也是吃驚的看了看胡昊他們,然後問道。
「來,來,吃水煮雞蛋,好多年沒有回家了,吃這個喜慶喜慶!」這個時候。張德彪的姑姑和胡昊他的堂姑姑們也是端著好幾碗冒著熱氣的水雞蛋進來。
「哎,姑姑,你們不要弄這些啊!這雞蛋貴著呢!」張德彪站起來接過以後,放到桌子上面責備的說道。
「貴啥貴,再貴也要吃,我說彪子,你們幾個人。多少年沒有回家了,
我們這些張胡兩家的女人,就是盼啊,盼啊,盼著張胡兩家能夠回來一個男丁,哪怕是很多年前就出去的。現在回來就行了,那就代表咱們張胡兩家還沒有絕,
今天看到你們回來了,我們高興,真的高興。你們看看外面,都是咱們張胡兩家的女人在忙著。娘家有人了!我們這些女人死後,最起碼娘家能來人送送!」胡昊的堂姑說著就抹起了眼淚。
「姐,沒事,我們都回來了,以前沒有時間,帶著部隊打仗!」胡青松也是站了起來,拍著自己的堂姐的肩膀說道。
「哎,姐高興呢,姐真高興,活了40多年了,就今天最高興!來,弟啊,耗子,彪子還有弟妹,兩個侄媳對了還有我的兩個小侄子侄女,來,吃水雞蛋,到家了,就要吃水雞蛋!」胡青松的堂姐招呼道。
「哎,吃,我們吃!」張德彪和胡青松他們也是連聲應著,外面的那些女人還是在準備晚飯。
「姐,你跟那些姐姐妹妹姑姑們說一聲,不要弄太多,把你過年的東西都弄出來,讓你們過年都沒有辦法過了!」胡青松端著碗多著自己的堂姐說道。
「瞎說啥,現在我們也很好了,都有地,你們幾個天天在家吃都有!我先不跟你們說,我們去外面搭把手,你們先聊著!」胡青松的堂姐馬上責備道。
「就是,就在家裡過年,過年你們要祭祖,這麼多年沒有祭祖了,老祖宗們在下面肯定是受窮了,我們也不敢祭,怕影響到我們張胡兩家有可能散落在外面的孩子的運氣!你們回來了就好了!
我們去幫忙了,你們聊著,都是家裡人!」張德彪的姑姑說道。
「哎,行!」張德彪也是應著,等吃完了水雞蛋,胡昊他們也是到了火堆旁邊烤著火,和那些男人們聊著,
這個時候,在村口,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身上背著一個行囊,手上牽著一個女孩也是往村里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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