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上的受體,使-通道開放時間延長,導致神經細胞膜超極化,降低其興奮性;另一個則是作用於突觸前膜,降低突觸前膜對+的通透性,減少+依賴性的神經遞質(,和穀氨酸等)的釋放。」韓文平給孫立恩續上茶水,繼續道,「讓我們先假設這兩種假說中,有一種是正確的。」
孫立恩點了點頭,突觸前膜或者突觸後膜這兩個作用點是神經細胞接受和傳遞神經衝動的主要結構。為了阻止某個區域內的神經細胞異常放電,對這兩個結構進行神經遞質干擾或阻滯當然可以起到抑制癲癇的作用。
「如果苯巴比妥無效,也就意味著異常放電可能並不是由於異常神經衝動導致的。」韓文平喝了口茶,若有所思道,「它並不是因為接受或者傳遞了錯誤的神經衝動,而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不是神經遞質問題,也不是離子通道問題。」孫立恩順著韓文平的思路往下推測道,「也就是說,導致癲癇的可能是神經膠質細胞異常?」
「有可能。當然,也只是可能而已。」韓文平點了點頭,「具體的你還是得請神內的醫生來會診看看,畢竟我們的這個推斷只是建立在『現有苯巴比妥作用機制猜想中有一個正確』的基礎上。要是你們的檢查結果推翻了這兩個猜想,那倒是能再發一篇五六分的文章出去。」
在中國,當醫生的人總有這麼一個「惡習」,每次有了什麼新的發現,大家第一反應都是先問「這玩意究竟能發一篇幾分的文章」,然後才會去思考「這個發現在臨床上究竟有什麼意義。」
沒辦法,大家都是被這個現行體系逼出來的職業病患者。
「我知道了。」孫立恩點了點頭,經過韓主任這麼一分析,他倒是對沈夕堂弟的病情有了一點推測,「等病人到了之後,我看看要不要安排會診。」他站起身來,笑著說道,「韓主任,這次可是多虧您幫忙了。回頭我請您吃飯。」
「請我吃飯?好啊。」韓文平笑了出來,「不過我得點名讓你找人作陪——上次一起吃飯那個影像科姓羅的小子,現在在你們綜合診斷中心吧?」
孫立恩點了點頭,然後又有些不解,「要帶上羅哥一起去?」
「嗯。」韓文平點了點頭,「衛主任最近有個項目,和日本那邊的廠家有合作。他想招個博士生專門盯這個項目……上次吃完飯,他覺著你們科里那個小羅就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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