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後半夜還去山裡,你不怕老獁虎把你吃了?!」
王真真驚訝的張大嘴巴,這丫頭白天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到了天黑之後,老實得跟鵪鶉似的。
當然不只是她。
這邊的小娃娃們基本都是這樣。
這都是山里這邊從小用各種山精鬼怪嚇唬有關。
「我都有阿福阿壽兩頭真老虎了,還怕啥老獁虎?」陳凌瞥他一眼。
這時睿睿見到小姨回來,就邁著小短腿跑過來,伸著小腦袋朝王真真的兩隻手上看。
因為王真真每次從外邊玩耍回來,總是會帶些小玩意兒,或是蟲兒螞蚱,又或者漂亮的蝴蝶蜻蜓,他特別喜歡。
看到王真真兩手空空之後,他便失望的皺起小眉頭,看看陳凌,又看看王素素,告狀道:「小姨不乖。」
王真真頓時兇巴巴的蹲下來扯他嘴巴:「臭睿睿,你學會一句不乖,看誰都不乖。」
然後想起自己等人捉迷藏,回來也沒順路摸到知了猴什麼的,就放下手裡的奶娃子,小臉淒慌的道:「姐姐,杜娟姐姐,我們真的碰見女鬼了,可嚇人了。」
王素素立刻嚴肅的教訓她:「真真,天黑了,大晚上的,不要在家說這個。」
睿睿還小,她肚裡還懷著娃娃。
這大晚上講什麼鬼啊神啊的,聽著不吉利。
「那好吧。」
小丫頭心裡其實是害怕的,惴惴不安,想找安慰。
陳凌就說:「咱們家有老虎在呢,老虎是山大王啊,山大王鎮宅,沒人敢來的,乖乖地不要害怕。
再說,咱們家小白多厲害啊,那一雙牛眼盯著,什麼怪玩意兒也得害怕它。」
她聽完臉色果然好看些了。
「那姐夫伱後半夜去山裡不帶阿福阿壽麼?山里今年那麼多怪東西,連老豬精都有了,還不知道有啥呢。」
「不用帶阿福阿壽,咱有槍還怕啥,再說了那老豬精我又不是沒殺過。」陳凌挑挑眉頭,一副渾然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他其實就是趁著後半夜去南山外圍的獸道蹲一下黃喉貂去。
沒必要帶老虎鬧出太大的動靜來。
王素素聽了,白他一眼:「你看你姐夫,在外邊不說,在家裡又開始顯擺起來了。」
杜鵑在旁偷笑。
笑完問他:「富貴不是說最近村里要看青麼,怎麼又要去山裡,還得專挑後半夜?」
「去山裡蹲一下山猺子,這山猺子鬼靈精怪的,我有點弄不明白,想去探個究竟。」
陳凌簡單講了一下這黃喉貂的奇怪之處,果真引起兩大一小的好奇心來,急忙開始追問他。
這時雞湯正好也燉好了,陳凌再把最後兩張大餅烙完,端上桌後,一家人一邊吃著,就一邊開始細細講起在山裡遇到黃喉貂的事。
也說起在金門村從劉廣利口中聽來的傳聞。
吃野豬,吃戰馬,小的跟貓一樣,偏偏能狩獵那麼大的獵物。
要不是聽完整之後,知道這邪門的小獸能被鷹隼死死地克制住,王素素她們還真得害怕起來。
這玩意兒聽著實在太邪乎了。
當晚。
到了後半夜,凌晨三點多鐘,陳凌就悄悄起床一人一馬趕回了村里。
晨昏之間,是山中野獸活動最為頻繁的時間段。
山的外圍靠近村莊的地方,這裡的小獸道也很熱鬧。
陳凌換上一身洞天出品的蓑衣斗笠,用來遮蓋自己身上的人味,而後把小青馬丟在老河灣,獨自一人在蛙鳴聲與貓頭鷹叫聲中走進山去了。
對陳凌來說,夜間視力不受妨礙,這些山間的小獸道就是很好找的。
沒別的,白天帶狗進山的時候多次遇到過這些獸道,早就知道在哪個方位了。各類小獸的腳印和糞便扎堆出現,每座山上基本都有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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