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陳凌還是舉著獵槍又對著野豬身上開了幾槍。
挑的位置也很顯眼。
按王立獻和劉廣利這些老獵手的說法,野豬膘肥力壯,槍獵的時候,眼睛難以打中,所以一般打肚皮,或者肩胛骨等兩三個部位。
一是目標大。
二是這些地方是距離野豬的心臟和肺部比較近。
打中了,野豬體力流失很快,猛衝一陣之後就再跑不起來。
這時候再用狗圍上去,慢慢的纏住,花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拿下。
陳凌補槍不為別的。
他這人骨子裡懶散。嫌麻煩,不想過多給人解釋。
不然這麼快殺死一頭大公豬。
豬身上還沒槍眼。
任誰也覺得奇怪。
狗厲害也不是這樣的厲害法。
稍後,等陳澤帶著大部隊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黑娃和小金身上滿是血跡,山谷一側的草地之中,一頭長嘴獠牙體格粗大壯碩的野豬躺在那裡,身下已經淌了一片血泊。
眾人一時間驚訝至極。
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快就獵到這樣一頭大公豬。
詢問著陳凌情況的同時,也上前翻動豬身檢查。
最後一行人看看陳凌,又看看群狗,忍不住一陣抽涼氣。
「厲害啊,太厲害了,富貴你這一個人帶著狗就把這麼大的野豬干翻了啊。」
陳凌搖搖頭:「哪能啊,我追上來的時候,狗群已經把野豬圍上了,我就放了幾槍而已。」
其實這樣獵豬也是一種最簡單、最常規的獵法。
發現野豬最新蹤跡,確知野豬就在附近。
就放獵狗攆山,把野豬圍住,然後射擊。
不過什麼時候放狗有講究。
放早了,野豬跟獵狗拼鬥時間長,獵狗會受傷。
尤其像這樣的大公豬,獠牙一挑,就能把狗開膛破肚。
放晚了,野豬就會跑掉。
但是獵狗多了的話就沒啥大問題了。
只要群狗能追得上。
有十餘條獵狗之後,和單只野豬纏鬥起來,需要做的就是耐下心,等野豬激怒反擊,群狗閃避的空隙,不斷找機會放幾次冷槍就行。
王立獻說過這種法子,大家也都知道。
現在聽到陳凌這樣說,他們果然沒多問。
只是高興道:「那也很厲害了,要讓俺們跟這麼大的野豬對上,肯定嚇得都不敢開槍了,嘿嘿,這次進山,富貴叔肯定是頭銃」
陳凌擺擺手:「啥頭銃不頭銃的,趕緊把野豬收拾一下,抬上走吧。」
「誒,俺這就去砍兩根棍子過來。」
隨後,砍了兩根結實的青岡木,再把豬腳捆好,用兩根棍子穿過去,抬著野豬往回趕。
「好重啊,這大公豬起碼三四百斤了吧。」
「估摸著有,比金門村獵到的還大。」
「是啊,比他們那頭大得多哩,聽說他們為了制住野豬,拼死了三條好獵狗」
「富貴叔,你家狗沒事吧。」
「沒事,它們身上是豬血,沒有受傷。」
一路說著話順著原路往山上走,不過抬了這麼大的一頭野豬,來的時候又是慌裡慌張跑過來的,滿腦門子汗水,還沒咋緩過勁,就一路換著人抬,走得很慢。
慢是慢了點,一個個卻都高興得很,累也掩飾不住臉上的笑容。
等到和王立獻他們再次碰頭的時候。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過下午三點鐘,山里馬上又要天黑了。
碰面之後。
王立獻和陳大志幾個留在原地看守獵物的也禁不住吃了一驚,也是想不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獵到這樣大的一頭野豬。
「要俺看,這豬別說三百斤,四百斤都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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