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廖凱從房頂繞到大樓的後面時,守衛的日軍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後來了一群要命的敵人,他們依舊用手中的武器拼命的朝前方開火,三八式步槍、十一年式輕機槍和九二式重機槍射出的子彈將前面的街道封鎖得嚴嚴實實,密集的彈雨壓得正在進攻的士兵抬不起頭來。
廖凱對身後的士兵做了一個手勢,士兵們會意,為首的三名士兵從身上掏出手榴彈,擰開蓋子後等到廖凱猛的一點頭,這三名士兵同時拉響了導火索然後將手榴彈朝著樓里扔了進去。
「轟轟轟轟……」
連續響起的爆炸將這棟堅固的大樓震得顫動不已,隨後廖凱便暴喝了一聲率先朝跳了下去,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十多名士兵立即從樓上沖了下來。他們咆哮著、叫喊著,端著手中的半自動步槍,站在殘破的樓梯上,朝著樓下不停地扣動扳機,混戰之中,他們顧不上別的,只是本能的朝著所能看到的那些穿著土黃色軍服的人開火。
在消滅了一個房間的日軍後,士兵們跟著廖凱繼續朝下一個房間衝去,很快廖凱帶著兩名士兵衝下了依舊瀰漫著煙塵的一樓。一樓是日軍防守的重點,廖凱一邊衝鋒,手中的索米衝鋒鎗同時噴出了死亡的彈雨。
「咔咔咔咔……」
衝鋒鎗傳來的咔咔聲提醒廖凱彈鼓裡的子彈彈已經打光,廖凱還沒來得及換彈鼓,身邊的拐角處突然衝出一個身影,廖凱沒有絲毫的由於,立刻舉起了衝鋒鎗用堅硬的槍托砸向了對方的腦袋。而對方的反映也很快,腦袋一揚避開了槍托,只是雖然避開了要害,但他的肩膀還是被槍托給砸到了,來人也是一個老兵,他沒有理會肩膀上傳來的劇烈的疼痛。而是朝著廖凱撲了過來,兩人廝打了一陣後,手裡的槍支都掉在了地上。
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裡,步槍和衝鋒鎗也失去了用處。近在咫尺的兩人相互瞪著對方。直到此時,廖凱才看清楚對面的日軍,這是一名長得五短身材且很是魁梧的軍曹,看年齡約莫三十左右,唇上留著一撇仁丹須。一看就是個經驗豐富的老鬼子。只見他嘶吼了一聲朝著廖凱撲了過來,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裡已經閃過一抹寒光,原來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將刺刀窩在了手裡。
只是他還沒將刺刀刺進廖凱身上,兩聲悶響便響了起來。
「碰碰……」
在這名老鬼子撲過來的時候,廖凱已經拔出腰間的手槍朝這名老鬼子的臉上連開了兩槍,子彈瞬間將這名軍曹的腦袋擊穿,碩大的腦袋如同西瓜般的擊成粉碎。
由於距離太近,飛濺的鮮血和白色的腦漿濺了廖凱一身,他顧不得擦去臉上的血污,撿起了地上的衝鋒鎗上好彈鼓後便向前衝去。只是剛衝到對面便看到一名士兵正跟一名日軍滾在地上相互廝打,有心想要開槍卻怕誤傷了自己人。廖凱沒有二話,他沖了過去跑道正在跟日軍廝打的士兵跟前,彎下腰用槍托猛的朝著那名日軍的後腦勺上用力瞧了下去。
「波!」
一聲沉悶的響聲,這名正在騎在那名士兵身上掐著他脖子的日軍士兵身子頓時就是一僵,廖凱沒有由於繼續用槍托砸了下去。接連數下,他似乎像瘋了一般,堅硬的木質槍托不斷的撞擊著這名日軍士兵的腦殼,似乎擔心他不死一般,他一邊用力敲擊一邊發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叫嘶吼聲。從他知道對面的守軍是從小就在日本人洗腦的所謂台灣重騰聯隊的士兵後,廖凱早就對這些人沒有了絲毫憐憫的心情,對於這種人只有拋棄所謂的人性,只有努力將他們殺死才是最正確的事情……
就在廖凱和無數士兵在這座原本看似平常的縣城裡跟數千日軍殊死搏鬥的時候。黃衛國也在他的臨時指揮部里聽著前方匯報的情況,只是他的神情並沒有因為戰況的順利進展而高興,反而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從軍部轉來的消息來看,日軍的十三師團又加快了行軍速度,預計明天就會趕到石台,而且日軍還從合肥、南京等地調集了兩個師團的兵力開始向他撲來。如果自己在石台逗留太久的話很容易就會陷入日軍的包圍之中。到時候三四七師就算是有三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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