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變幻，光影不定，張燦腦海中有兩段截然不同的記憶，正在不斷相互交織、重疊著。

    ……

    西單大悅城，一家神仙水專賣店外。

    一位三十歲出頭的青年男子正不斷地對著身邊的女伴說著些什麼。

    男子樣貌平平，言行間透露著一種刻板的書生氣。

    女伴二十來歲，長得雖算不上美女，卻有著幾分討人喜歡的溫柔和可愛，小酒窩一彎就給人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

    兩人在一起倒也般配，就像是一對平平凡凡的男女朋友。

    只不過……

    不知道為什麼，隨著男子越說越激動，女伴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黑。

    ……

    「所以說啊，小惠，你明白了吧？

    這些護膚品啊其實都沒什麼用，包括這個什麼神仙水。

    裡面添加的什麼水楊酸啊，壬二酸啊，就是有點消炎的作用，的確能夠抑制痘痘等皮膚問題的生成，但並不能從根本上改變皮膚老化的本質。

    還有那些什麼氫醌、維a酸、壬二酸啊，的確是有些抑制色素的作用，但完全不如一開始就做好防曬啊！

    而且這些都不是藥物，含量也根本都不夠這些成分生效的。

    所以這些都是智商稅！

    我跟你說，小惠，我都研究過了，所有護膚品里啊，除了防曬、擦臉油和洗面奶之外，都不用買，都是智商稅。

    有那個閒錢，還不如去辦張健身卡，改善一下血液循環、心肺功……」

    「張燦！！！」

    原本看上去溫柔可愛的女伴忽然發出一聲尖叫，引來了一片驚訝與好奇的目光。人們非常好奇，這位名叫張燦的青年男子究竟說了些什麼，竟然讓這位小惠姑娘如此生氣。

    另一邊，張燦則是被小惠突然而來的爆發給嚇了一跳，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小惠看著張燦一臉懵逼的樣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卻仍舊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張燦，咱們倆才第一次約會，你知道你已經跟我說了多少次智商稅了嗎？」

    張燦微微一愣，似有所悟地恍然道：「對不起啊，那些產品你都買過是吧？但我真的不是想嘲諷你，我真的是為你好啊！你想，我要是不把這些真相告訴你……」

    「閉嘴！！！」

    張燦的道歉並沒有引來小惠的原諒，反而引來了一波更加兇猛的爆發：

    「我不想知道什麼真相！

    我花我自己的錢，憑什麼要被你嘲諷成花閒錢？

    在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什麼真相之前，我花出去的每一分錢都能換來開心，就算是這些東西沒用，我用著也高興！

    你憑什麼剝奪我的快樂？

    憑什麼我以後再買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有可能想起你那滿嘴的智商稅？

    你是為我好？

    你怎麼這麼自以為是啊？」

    看著突然變得跟小老虎一樣的相親對象，張燦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能理解對方的思維邏輯。

    另一邊，小惠看著張燦一臉迷茫的樣子卻是更生氣了，直接甩手道：「行了，我看咱倆也別繼續了。

    你知道我看見你就像看見了誰嗎？

    我中學時的班主任！

    我也算明白你為什麼明明條件不錯，卻三十多歲了都還找不到女朋友了。

    你就當老師當出毛病來了，看誰都像是你的學生，都想教導一番是吧？

    拜拜吧您吶！老娘不伺候了！」

    說完，小惠便只留給張燦一個後腦勺，向著人群外揚長而去了。

    看著這一幕，張燦的反應十分平靜，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什麼沮喪的神情，顯然，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已經十分習慣了。

    至於相親對象說他像中學時的班主任，張燦就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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