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直氣壯,我估計她此刻心裡肯定是在祈禱,肖筱的琴技能夠壓過我一籌。但是她自己卻很心虛,因為她是有專業水平的,好壞還是聽得出來的。壓力自然一下子轉到了肖筱身上。
省樂團似乎沒有受到我的影響,工作人員已經在搬樂器了。那是一架七弦古琴,賣相比我的要更加精緻。應該某個非常厲害的樂器匠人的作品。而不像我手中的古琴,根本就是我複製出來的。
我從台上退下的時候,看到那個肖筱走上來,果然是個大美女。人長得漂亮,古琴彈得好,對於男性來說,簡直有著一種致命的殺傷力。
肖筱竟然主動的向我點了點頭,我也向她點點頭。
我回到休息室的時候,肖筱的琴聲傳了下來。她的琴聲音質與我的古琴是不太一樣的,可以說各有千秋。她的琴技也是很高明的,但是她的琴技高明是高明,彈奏出來的琴聲美是美,但是我一聽,就知道她的《高山流水》與我的比起來,少了一種神韻。這是她沒有辦法做到的。若不是我得到過那一縷道意,我或許在彈奏的時候,也不能夠釋放出神韻出來,而只能夠依靠修道者的神通來做到這一點。
她的《高山流水》與我彈奏的《高山流水》有著很大的差別,很難說孰高孰低。畢竟她手中的《高山流水》琴譜也是經過無數高手無數次總結優化得到的,不能說不完美。
肖筱的演奏結束沒多久,李朝永等人歡歡喜喜地跑了回來。
「今天就算沒贏,也肯定不會輸了。對於我們來說,其實就是贏了。畢竟咱們可是業餘的,他們卻是專業的演奏家。今天算是打臉成功了。」李朝永一跑回來,立即歡喜地說道。他竟然還擔心我會輸,我在考慮要不要將這混蛋一腳踢出去。我猜想這傢伙剛才肯定是藏在某個角落看美女去了。
舞台上,省樂團的主持人楊菲已經在開聲說話了,「今天的晚會很爽啊,兩個不同版本的《高山流水》,過不過癮?很難說究竟是肖筱的版本更高,或者是前面那個同學的更好。連個版本給了我們兩個完全不同的意境,也給了我們兩種不同的感受。接下來……」
我不知道肖筱聽到了楊菲的台詞之後,會不會感覺到臉紅。不過很快我就聽到了隔壁響起了勸慰聲。
「肖筱,其實你也不要太在意。能夠跟你打成平手,也完全是因為那個學生手中竟然擁有一個與我們完全不同版本的《高山流水》,如果讓你去演奏他手中的版本,你肯定會完爆他的。」
肖筱的聲音依然很是淡然,「以你的專業水平,你真的認為我是跟他打成了平手麼?輸了就是輸了,我肖筱輸得起。他手中的琴譜到了我手中又能怎樣?我只會輸得更慘而已。你難道沒聽出來,他手中的琴譜其實只有五音。他的古琴是五弦琴。但是他能夠表達出那麼一個意境出來,我沒有這樣的自信。」
「醫科大怎麼出了這麼一個怪胎,這樣的高手不去讀音樂學院,跑過來學什麼醫?」剛才說話的男子顯然是默認了肖筱的話。
「楊華甫,我看你還是去好好準備一下你的吉它吧。我看這個傢伙不簡單,未必不能在吉它演奏上面再一鳴驚人。」肖筱說道。跟肖筱說話的那人竟然就是吉它演奏家楊華甫。
「我向來都是老虎搏兔亦用全力。我今天精心準備了一曲,我有絕對的信心,在我最擅長的領域贏他。我就不相信這小子是個全才。」楊華甫信心滿滿。
我對雖然將他們的對話聽在耳中,但我的心中不怒不喜。仿佛他們說的與我無關一般。
藝術團的其餘人的水平基本上就是業餘水平,與省樂團的專業演奏家相比,自然是相形見拙,我真不知道藝術節的這個傳統醫科大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年年這麼搞,真的不虐心麼?突然想到了張麗仙這個團長當得真不容易啊。難怪當看到了我是,張麗仙的那個表情是那麼地誇張。
吉它表演的時候,楊華甫先上場。楊華甫的吉它表演不是單純的獨奏,而是進行了精心設計的演奏。有多種樂器進行配合。曲目編排得非常精心,楊華甫充分展示了他高超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4s 3.70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