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垚一大清早就帶了一副墨鏡出去了,陳垚走了沒多久,林老師就來了。
「陳垚呢?」林老師將我一個人在寢室里,奇怪地問道。
「他昨天晚上請我們吃了大餐,估計把錢都用完了,擔心早上請我們吃早餐沒錢付賬出醜,所以提前開溜了。其實我從家裡來帶了不少錢的。他昨天晚上請我們吃了大餐,我準備請他吃早餐的。唉。」我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瞎說。人家哪裡像你說的那樣啊?」
林老師的態度讓我很是緊張。
「林老師,你可千萬別上陳垚的當。」
「我上他什麼當?胡說八道。該打。」林老師在我頭上輕輕敲了一下。打完了又拉我一把,「走,我帶你吃東西去。上午,我去幫老師說做事。你一個人就在校園裡玩。別跑遠了。我做完了事情就過來找你。」
吃過了早餐,林老師就去做事情去了。我在錦城師範大學校園裡轉了一圈,將這裡的地形熟悉了一遍。便走了出了校門。走了沒多遠便看到了一個公園。
天氣炎熱,公園裡的人也不是特別多。公園有個小山坡,山坡上有個涼亭,裡面圍了不少人。有幾個算命的先生在那裡開張做生意。
「先生,你給我看看流年運氣吧。」一個男子坐在一個算命先生面前。
「我看看。你的出生年月干支為己酉、乙亥,流年星癸巳,流星為大耗。你今年運氣低落,家中親人生病,常去醫院。你妻子生病住院,兩次以上,其中有一次,應該是因為墮胎。這個從流星大耗的命相里能夠看得出來。」那個算命先生說道。
「太神奇了,先生,你算得太准了。好像親眼看到了一樣。我老婆今年確實住了好幾次院,其中有一次就是因為墮胎。還有一次是因為除車禍。」那個男子驚異地說道。
我也覺得很是驚奇,這人竟然能夠算得這麼准。那算命先生手中拿的東西,我自然能夠看得明白,這兩年我可沒少琢磨這些東西。但是那算命先生身上沒有元氣流動,也沒有發現天氣之間的氣機有任何異動,這算命先生應該沒有運用元氣溝通天地的能力。卻又是如何運用這些東西去算過去未來呢?
於是我在涼亭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那個算命先生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是個孩子,也沒有在意。
那個來算命的男子見算命先生能夠這麼準確地將他家中的事情算得這麼清楚。早已經是信服了。這個時候,自然對算命先生言聽計從。出手也相當大方,一疊紅票子拿出來,數都沒數直接遞給了算命先生。
「還是煩請先生出手解救。」來算命的男子態度極其誠懇。
算命先生點點頭,沒有急著接錢。反而是皺著眉頭,不停嘆息:「難辦,難辦啊。你家這事難辦啊。」
錢送不出去也是一種煩惱,來算命的男子現在已經確定眼前這算命先生是「得道高人」,見他不肯收錢,心裡便不由得慌亂起來:「先生,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不是我不救,是不敢救啊。你家的這煞很是厲害。我道行尚淺,冒然前往,未必是那凶煞的對手。就算自保都難。」算命先生似乎有些不忍,但還是不肯答應。
來算命的男子早已經忘記了之前只是來試一試,現在聽算命先生這麼一說,好似這事情算命先生若是不管,他全家都將性命不保一般。既然命都難保了,錢財這些身外之物自然是可有可無了。將手提包打開,一把將提包中的一大把紅票子全部掏了出來,恭恭敬敬地遞到算命先生的面前。
「大師!救命啊!」算命男子直接跪在了算命先生的面前。
「啊!」我驚呆了。封建迷信害死啊,以前是聽說,今天是親眼所見了。我可以確認這算命先生就是一普通人,不會溝通天地氣機,不會運行元氣。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男子家裡情況的。必定是有他們的辦法。
那個來算命的男子家裡本來就挺慘的了,這一筆錢也不知道是他要用來幹什麼的。說不定就是他妻子在醫院裡急需的醫療費。這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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