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不作死就不會死。
大雨下干體力活,不僅出汗還被被淋透,這屬於作死行為。
這導致了這天火鍋局結束後,多數人都感冒了。
陳最身體異於常人,畢竟是眼眸內藏了無數攝像頭的男人,第二天起床仍舊生龍活虎。
先趕去學院南路和流著鼻涕的趙小凱見了唐然一面,敲定了節後學校舉辦辯論比賽的各種細節,然後又去火鍋店做了一上午的營銷策劃方案。
等中午時,看了看弟弟野獸小智正蹲在廚房裡刷碗撅著屁股的樣子給了他一腳,然後和趙小凱和王可可吃了一頓午飯。
就是期間王可可當了回人:「姐姐也感冒了。」
陳最愕然抬頭:「早上打電話她和我說沒事啊。」
王可可白了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陳最直接撂下筷子,屁顛屁顛的去了一趟藥店。
然後在彈幕刷屏的【舔狗,不得好死。】的一行字下,他買了幾樣藥,借著正午的陽光,直接去向趙婉柔家。
這一次他打算以看病為由,再次賴在姐姐的屋子裡。
不得不說,想要有女朋友,就得有這股勁兒,他還反問彈幕:「即便不得好死又怎麼樣,總比孤寡終身強吧?」
【……】
【……】
……
敲響房門,等了片刻。
房間裡的輕微腳步聲緩慢傳來,一開門姐姐的臉映入眼帘。
陳最愣了片刻,趙婉柔今天的臉色蒼白中有帶了點不是正常的紅暈,整個人沒了往日的精氣神,缺了平日裡的嫵媚與利落,倒是多了些病懨柔弱的美感。
以至於看到她的第一眼,陳最的保護欲與疼愛欲瞬間拉到了滿格。
「這麼嚴重嗎?」
「沒事,就是感冒。」
說著她邁著步子就坐在了沙發上,拿起了身邊的攤子裹在了身上,看起來似乎還有點冷。
「是不是發燒了?」
陳最將買來的藥放在茶几上,坐在了她旁邊,又用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
有點燙。
【盲測,37.7°c】
【我斷定,38.5°c】
【熱愛10.5度的你,滴滴清純的蒸餾水。】
前幾條陳最還能理解,到了歌詞他是真不懂,也沒閒心去懂。
「有體溫計嗎。」
趙婉柔抱著自己的長腿蜷縮在攤子裡,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沒事,挺一挺就好了,我從小到大都這麼過來的,藥都很少吃。」
「那到底有沒有啊..」
「有,在柜子的藥箱裡。」
陳最立刻起身,在趙婉柔的眼神示意下找到了溫度計。
對著陽光開甩,手腕子都有點脫臼感後溫度表終於降到最低,然後他遞給了趙婉柔。
接了過來,夾在腋下,趙婉柔身子一抖,在陳最的眼裡頓時姐姐有點小可愛。
五分鐘後,接過體溫計,陳最對著陽光一看,臉色一沉。
【37.8】,怎麼著也算發燒了。
他立刻道:「你燒了,走上醫院。」
趙婉柔堅決搖頭:「沒事,我捂一捂睡一覺就好了,再說了...」
陳最:「再說?」
趙婉柔咬了一下嘴唇:「我怕打針。」
說完她還可憐兮兮的看著陳最,堅定的補充道:「非常非常怕的內種,一見針頭就可能會暈的內種。」
【那你以後會經常暈。】
【姐姐啊,姐姐,完了,陳最的愛情不見了。】
陳最的思路當然跟不上彈幕,都不明白他們再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但看著病懨懨,柔柔弱弱的趙婉柔,於是只好坐下來:「那...」
趙婉柔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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