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宇文白壁雖然料到,我得到這個消息會趕過來,但是卻沒想到我會來的這麼快,而且看我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受了重傷,喪失了武功的樣子。
還以為要多作秀一會兒,卻不曾想我竟是如此心急的趕著來送死,宇文白壁的臉上,早已被得逞的笑容堆滿,而他看向我的眼神,更像是再看一個死人一般。
「喲,我說是誰不請自來,原來是許默你啊,難不成是來替你的好友送祝福的不成?也對,這位小美人之前可是寸步不離的跟在你身邊,如今人家要嫁人了,新郎卻不是你,我還以為你會難過的不過來了,沒想到你還是那麼重情義啊。」
宇文白壁說著,挑了挑眉看著我,在發現來人只有我和幾個,實力弱的根本入不了他眼的人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更甚,我沒有理會宇文白壁的冷嘲熱諷,直接朝著歡歡沖了過去,我現在只想看看她有沒有事,在宇文白壁手中,有沒有受欺負。
宇文白壁將我不理他,而是往跪在地上的那個穿著新娘服裝的女子跑去,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不過他並沒有動,而是跟在他身邊的侍衛見狀,快速的朝我圍了過來,想要攔住我的去路。
只是我哪裡有時間管宇文白壁什麼表情,更不願與這些侍衛多糾纏,知會了上官雪他們一身,讓他們幫我攔住那些人,上官雪和冷漠上前就發動大殺招,將那些圍上來的人,一一逼退,同時,我也快速的朝著歡歡跑去。
這時候,跟在我身後默不作聲,蒙著臉的宇文藍,卻是在與侍衛打鬥的瞬間,被宇文白壁一眼認了出來,宇文白壁見宇文藍居然也來了,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宇文藍,真是沒想到,你這喪家犬竟是還敢進來宇文家,你這樣的一身行頭,要是被你那所謂的爹看到了,真不知道他會不會被你活活氣死,怎麼樣,在外漂泊流浪,無依無靠的日子是不是很不好過,不然,你又怎麼會跟他這種毫無頭腦的人待一起,還願意跟著他一塊來送死!」
見自己的身份被識破,宇文藍也就沒什麼好顧及的,眼中滿是憤怒之色,一雙眼眸,更是仿若夜空中的星星一般閃閃發光,直接對著那些朝他衝上來的人,迅速的殺了過去。
「宇文白壁,你不要太張狂,就你們爺孫兩在宇文家干下的那些骯髒事,不要以為沒有人知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們這些惡人,早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呵,也就只有弱者才會天天將報應二字掛在嘴邊,勞資才不相信什麼報應,如果真的有,那就來啊!我宇文白壁就在這等著你那所謂的報應,我倒要看看咱們誰才能笑到最後!」宇文白壁滿臉囂張的看著宇文藍,臉色的鄙視之色溢於言表。
宇文藍見狀,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對著朝他衝過來的另外一隊人馬,揮動著長劍沖了上去,宇文白壁見他竟然直接無視自己的話,更是氣的捏緊了拳頭,冷哼道:「讓你囂張,一會兒就讓你們哭都哭不出來!」
這時候,沒有了阻礙,我很快便來到了歡歡身邊,只是這時候,原本站在歡歡身邊,準備跟歡歡拜堂成親的那個長相醜陋,渾身散發著陣陣馬尿騷味的男子,卻是一把將我攔住,滿臉憤怒的說道:
「你幹什麼,她現在已經跟我拜堂成親,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我不管你們之前有什麼關係,這一刻起,他是我的人了,你休要在我面前放肆!」
我冷哼一聲,這就是宇文白壁為歡歡精心挑選的馬夫嗎?很好!不管面前男子什麼實力,我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下體,然後罵到:「我許默的女人,你也敢碰,當真是瞎了狗眼!」
原來還一臉囂張,仗著有宇文白壁撐腰的馬夫,在感覺到我帶給他的危險氣息的時候,那裡還有一點之前的囂張氣焰,直接猶如喪家犬一般,快速的撤退,想要躲過我的殺招,只是他剛才那番話,以及他的所作所為,我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他!
只聽得場中一陣猶如殺豬般的嚎叫聲,馬夫直接捂著兩腿之間,痛苦的在那裡蹦跳著,而他的褲腿之中卻是有鮮紅的液體流了出來,就連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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